沈清浅慢慢悠悠的站起来,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看看时间已经不晚了,站起来有点迷糊的环视了四周一圈。
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沈清浅走到镜子旁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脖子上和胸上都是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仿佛在提醒着她,昨晚上的事情并不是梦,沈清浅伸手轻轻的触摸,回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情不自禁的脸一红。
但自己记得,昨晚上是在冷非墨的房间,沈钦浅的眸子一下暗淡下来,是嫌弃自己才把自己送回来的吗?
沈清浅摇摇头,看来自己和冷非墨,也只能到这样的地步,他只有在有身体需求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
沈清浅找出自己一件高领的毛衣给自己套上,小小的脸看上去苍白没有一点生气。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去到公司,才发现冷非墨早就已经来公司,一丝不苟的坐在办公室做着自己的事情。
沈清浅忽然之间有点小小的失落,看来和自己预想的是一样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沈清浅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脑看着自己手里的文件,之前交给自己做的文件还有很多。
根本无暇去想那么多的事情,沈清浅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之前很早就会在冷非墨还没有来之前就去到他办公室收拾,就是为了避免自己在他面前瞎晃。
又会被说成是自己成心想要勾搭他,加上昨晚上的事情和今天早上自己感受到的他态度。
沈清浅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但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走到冷非墨的办公室门边,敲敲门推门而入。
但对着自己迎来的却是一大踏文件,重重的朝着自己脸上砸来,沈清浅瞬间觉得眼冒金星。
眼睛被砸到瞬间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沈清浅惊呼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和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非墨背对着沈清浅打着电话,语气强烈,大声的吼着:“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多少钱我都不在乎都要保住阿离,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冷非墨朝着电话怒吼着,说完嘭的一声把电话摔在地上,怒吼一声:“该死!”
冷非墨扶着额头转过身来,却发现沈清浅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冷非墨有些惊讶,盯着一脸手足无措的沈清浅,语气显得有点苍白:“你怎么在这里。”
沈清浅低下头,没有表情的对着冷非墨说;“我就是想要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打扰到你冷总,我这就出去。”
冷非墨刚才的话自己听的一清二楚,自己不是不会看脸色的人。
刚才冷非墨情绪失控,就是因为江语离,能让他这样的人也只有江语离。
沈清浅转过身,泪水瞬间喷涌而出,自己只不过,就是泄欲的工具罢了,自己总是心存幻想。
冷非墨看着沈清浅,一下叫住了沈清浅:“沈清浅…”
沈清浅站在原地,期待着冷非墨对着说点什么。
冷非墨久久的才说出一句话:“以后进来记得敲门,出去吧…”
沈清浅的心一下落空,闭上眼睛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落下来,沈清浅的声音有点嘶哑:“是,冷总。”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外面走出去,背影决然坚定。
冷非墨无力的坐在办公椅上,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这不是自己想要说的话,但话都到了嘴边了,就是说不出口。
沈清浅走到自己都办公室,脸上没有一点感情色彩,这样失落的心情自己早就应该习惯才对。
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样疼…
沈清浅翻动着自己面前的文件,没有心思再看下去。
中午和嘉尔一起去吃饭也一点胃口都没有,嘉尔盯着有点反常的沈清浅。
挑眉问道:“喂,你是嫌弃我还是怎么样,今天怎么这个样子啊?”
沈清浅听到嘉尔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啊,什么,我没怎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沈清浅低头大口大口的吃着饭,没敢看嘉尔的眼睛。
嘉尔微微一笑,撇嘴说道:“喂,你下次说谎的时候能不能稍微的,装一下也好,你这样很侮辱我的智商你知道吗?”
沈清浅抬起头来,有点尴尬的看着嘉尔,虽然和嘉尔认识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嘉尔这女人真的是猜人十个九个准。
沈清浅无奈的耸耸肩膀:“好吧,知道你厉害,我就是心情不好。”
沈清浅没办法,每次面对嘉尔的时候都没有办法藏住自己的心思。
嘉尔伸出抽了抽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起自己的嘴巴:“浅浅,你一来脸上就挂着,老娘心情不好,因为男人。”
嘉尔心不在焉的对着沈清浅说道。
沈清浅低下头,心情烦躁至极,不知道如何回复嘉尔的话。
嘉尔没有再说其他的,沈清浅除了被冷非墨这个男人印象到,还会有谁啊,这根本就是不用问的事情。
嘉尔从来都不是喜欢猜别人心情的女人,这样对于别人来说,极其的不尊重人。
嘉尔告诉沈清浅,下午一同回家,路上的时候再给她开通开通。
沈清浅点点头答应,两人看着时间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沈清浅路过冷非墨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里面早早的就没有人了。
沈清浅想,这个时候没在公司,应该是去江语离那里了。
沈清浅心里无限的失落,慢慢的走到办公失去。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午的时间变得格外的长,沈清浅手上的工作也进展得特别的慢,玲达
来问过几次。
沈清浅手上的报告依旧没有做出来,玲达看着满脸心事的沈清浅,无奈的摇摇头走出去。
好不容易到下班的时间,沈清浅故意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不让自己去偷看冷非墨办公室里有没有人。
下班的时候,沈清浅也强迫自己没有去看,快速的进电梯,按下一楼。
一下去就看见嘉尔站在门口等着自己,身边站在许多男人有说有笑的,时不时拨弄自己头发,站在那里笑的花枝招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