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走到了一半,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赶紧给冯旭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老大?”
“泰勒的尸体处理到了吗?”
“还没。这个死猪太胖了,我们留在最后了。”
冯旭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他的尸体先保留一下,伪装成意外死亡。弹孔一定要处理好。我还有用。”
“行!”
挂掉冯旭的电话我才放下心来,现在只有这份遗书,而没有泰勒正常死亡证明的话,恐怕法律那边也很难走程序。到时候漏洞百出可就麻烦了。
……
我回到家之后,直接奔浴室洗了个澡,把全身的血腥味给洗掉。一想到我抱着沾满血的泰勒尸体,我就会狠狠地把再搓几下。
洗完澡之后,想到这么久的栽赃嫁祸,设计圈套,如今总算是得到回报了。虽然现在还没拿到手中,但是已经十拿九稳了。一晚上翻来覆去,总算是带着笑容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一大早,林灵就撇下我去上学了。
我起来后,看到黄姨在打扫卫生,桌子上还放着早餐。
黄姨看到我之后说:“小默啊,那有早餐,今天早上林灵说你这几天辛苦了,亲自为你做的早餐。”
“好。”我笑了笑,这丫头虽然平时看起来挺凶的,但毕竟是女孩子,心细。
吃着林灵专门为我做的早餐,心里美滋滋的。而且这丫头手艺好像又进步了,估计是跟着黄姨学了不少的东西。
我吃完早餐之后就直奔天星公司去了。在路上又给他们打了电话,召集过去开个会,毕竟黑手党的事还要再商议一下。
等所有人都到了之后,我就开口了:“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如今黑手党二当家泰勒和三当家克里斯在昨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秃子兴奋地说:“是啊,你们是不知昨晚老大的演技有多棒!拿个奥斯卡的小金人的没问题!”
我笑了笑说:“行了,这次来是商量一下这个大当家保罗要怎么处理。”
龙哥说:“我们等着不就好了?反正我们手里还捏着那封遗书呢。”我想应该是冯旭告诉龙哥遗书的事吧。
胡媚儿在一旁问:“什么遗书?”
我想胡媚儿的确不会知道遗书的事,毕竟这才过了一个晚上,而且知道的人除了秃子和刘辉之外,都是训练场的人,她如果消息再这么灵通的话,我就真怀疑她开了天眼了。
“就是这个。”我说着,把那封遗书给了胡媚儿。
胡媚儿一看,眼前一亮。“陈帮主还真是有够阴险的啊。”
“多谢夸奖。”
我说完之后,就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龙哥、刘辉和秃子三人是都知道情况的,而花姐和王靖雷听了之后,也是高兴地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小默啊,你这可是把保罗给逼上绝路了啊。”
“是啊。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最后被我给‘截胡’了。但是现在这些产业都不在我们的名下,所以我觉得暂时还不能坐以待毙。到时候被保罗抢了先,我们就算拿着这封遗书也没什么主动权。”我说出了这次关键所在。
“这样吧。我的工作经常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我找个好一点的律师,我们走法律程序,趁早把这些产业都给并入天星。至于地下的东西,那就靠你们去拿过来吧。”花姐听完之后,不假思索的说。
我看着花姐:“我也是这样想的。有把握吗?”
花姐想了想,说道:“不好说,试试吧。”
我想这事儿应该挺难的,不过还好,我昨晚就想到了这一步。到时候如果走法律程序,而泰勒的尸体又找都找不到,死无对证的话,那就更难办了。
坐在一旁的王靖雷说话了:“保罗应该不会坐以待毙。”
“他当然不会,只是我现在还想不到,他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处理这件事。胡媚儿,这件事你关注一下。你是第一时间拿到情报的,必要的时候推理猜测一下,告诉我。”我转头去对胡媚儿说道。
“没问题。”胡媚儿笑着说,自信满满。
我写相信胡媚儿的头脑,这个女人在华都生存这么久,如果连一点推理都不会的话,那就不可能存活下去。
“靖雷,现在泰勒和克里斯都不在了,黑手党的军火和毒品生意就进入空白期了,想办法把他们的市场给抢过来。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如果保罗抢先一步控制了局势,那这张白纸可就没什么用了。”
我挥了挥手上的那封遗书。
我们想要的是黑手党的地下产业,说实在的,明面上的这些东西送给我,我都会嫌麻烦,到时候不仅要分派人手过去镇场子,还要管理的正常营业,这些东西能赚几个钱?之所以控制这些只是为了更好的掌握地下产业。
如果保罗抢在我们之前的话,那这明面上的东西送给我们他也愿意。大不了就是再找几个保护伞而已。
我们都深知这一点,所以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
王靖雷回答道:“没问题,这些空白市场我来给它填满。让保罗有货没地儿卖。”
我点了点头。
“散会,现在时间很紧迫。花姐,散会之后你就直接找律师吧。我让龙哥把泰勒的尸体给你送过来,这封遗书也留给你。这些事儿你看着办吧。”
花姐扶着额头说:“小默啊,你想把姐累死啊。”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能者多劳嘛。”
“散会!”
等人都陆陆续续出去了之后,花姐叫住我:“小默,你不是说想学习经商吗?”
“对啊,怎么了?”我回答道。
“这也是个机会,到时候经商也难免和这些律师打交道。我给你联系律师,这件事还是你去办吧。”花姐把这件事委托给了我。
“可是。”我犹豫了一下:“这件事,事关重大,一不小心搞砸了,可就前功尽弃了。我看还是别拿这件事练手了吧……”
花姐打断了我的话,说道:“没事,你尽管去办,我会在一旁看着的。”
“那,好吧。”我无奈的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