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怎么回事?你们想干什么?”宫区长怒道。
嗖!
啪!咔嚓咔嚓咔嚓
带头一中年男子,冷着脸一把抢去了他的手机,跟着看都没看,啪地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摔了后犹不解恨般,又恶狠狠踏了几脚。
“嘿,老家伙你疯啦!干嘛摔我手机!”
“再啰嗦,信不信老子揍你!”杨山真凶巴巴道。
一票唐装中老年,围住那宫区长,有的抱胸,有的叉腰,有的乜斜了眼睛肆无忌惮上下打量,似乎在思索,等下拳头打在什么地方,才能又痛又不容易留下痕迹。
“你们可别乱来,我是西莲区区长宫涛奋,袭击国家公务人员,阻碍执行公务,可要罪加一等”那宫区长,瞧见这活脱脱一群街头流氓混混的唐装中老年,脑子直接不会转了一样。
“国家有你这种汉奸官,真是悲哀!”一个白发老头痛心疾首大骂。
“为了几个坑蒙拐骗的小鬼子,你这汉奸官,来了也不做调查询问,直接就想陷害我夏师,做你的春秋大梦。”另一个白发老头气得手在颤抖。
“呸!”第三个白发老头二话不说,张嘴一口老痰,精准之极唾在那宫区长眉心处。
上行而下效。
其余中年唐装们见状,顿时跟着开了火
“呸!”
“呸!”
“呸!”
“呸!”
现场正乱成一团遭。
砰!
突然一声枪响传来:“警察办案,所有人,统统在原地蹲下,不许动!”
一队警察风风火火出现。
带队的是西莲区分局一位姓李的队长。
宫区长方才电话便是打给这位李队长。
虽然电话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抢走摔掉,但正是这种不一般的摔电话反应,让这位李队长如临大敌,意识到领导有危险,当即调集所有在岗人员火速集结出动。
区分局和天香楼相隔不远。
所以用了不到五分钟,第一波警力,在李队长的亲自带队下,便赶到了天香楼。
到了地方,都不用再打听。
整个天香楼,各层的闭路电视,正播放着事发现场的动态。
宫区长被打!
绿苑集团王总被打!
更震撼地是,还有三名国际友人,正在遭受凌辱!
事态严重!
警察们一拥而上,将现场控制住。
“宫区长,您还好吧?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需不需要联络上级增援?”李队长眼尖,分开唐装中老年们找到了宫区长,瞧见这位领导身上被吐满痰迹,有点恶心,但更震惊。
谁这么胆大包天,如此羞辱一位领导干部。
宫区长可没有丝毫救兵抵达的兴奋,因为就在刚才,被唐装中老年们围住吐口水之际,已经从这帮中老年们口中,意外知道了夏凡便是上午时治好欧阳市长老母亲怪病的大功臣。
这消息,让他一阵心惊肉跳,只恨世上没卖后悔药的地方。
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么一号角色。
如果对方只是个医生,到也没什么了不起,问题是今天这事他屁股最开始就坐歪着,更何况,现如今偏偏还有另外把柄,落在了对方手里。
“李大雄,谁让你来的,谁让你胡乱开枪的,你搞什么名堂,事情没搞清楚,你准备抓谁?”
“准备抓谁?当然是谁犯事抓谁,这还用问?”李队长愣住,心里这想法差点脱口而出。
见宫区长给他呶嘴打眼色,又见着旁边这一群,气哼哼随时要炸的唐装中老年,虽然仍没想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也意识到,似乎这票中老年唐装不好惹。
得!
不好惹咱不去招惹!
这时,二位国际友人、二鬼子张少洋、王鹏飞,全找了上来。
“李队长,我是绿苑集团董事长王鹏飞,今天这事,你得负责。外宾们、宫区长,还有我本人,都被这些暴徒袭击,太丧心病狂了!唐安城的治安形象,经此一事,一落千丈,名声很快要臭到海外去了!今天这事若不能妥善处理好,从今往后,这让外宾们,还如何敢放心前来投资企业!”王鹏飞强压激动情绪,摆足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警察同志,殴打我们东洋外宾和王董的就是那个小子,赶紧下令,把他抓起来,判他个十年八年大牢!”二鬼子张少洋急得跳脚。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李队长被吵得头都大了,被王鹏飞等人的大帽子吓到,如临大敌,转身踱步到了夏凡面前。
“刚才是你动手打人?”
见夏凡一脸无辜状点头,冷哼一声:“来人,给他打上铐子,带回局里仔细调查清楚。”
夏凡故作惊恐地赶紧将双手擎起:“警察同志,我是自卫,他们四个人打我一个,要抓也得先抓他们呀!”
“闭嘴!”
“警察同志,我主动交代问题呢,你干嘛叫我闭嘴?”
“四个人打你一个,那为什么就只别人衣服全撕扯烂掉?为什么就只别人脸上有血红巴掌印?你当警察是傻子?”
“我没当你是傻子!”
“牙尖嘴利!来人,给他打上背铐,防止再行凶伤人!”
“是!”两名员警立刻如狼似虎猛扑上来。
“住手!”
“混蛋,你敢让人抓夏师!”
“狗汉奸!”
“比二鬼子还下贱!”
“白瞎了你身上的皮!”
“干什么!你们想造反不成!退后,统统退后,不然我要把你们一块抓起来,听见没有”
“呸!”
“呸!”
“呸!”
“呸!”
要说这位李队长处理这事,已经足够小心谨慎,知道事情一定不是他看到这么简单,所以耍了个花招,避重就轻不揪其他人问题,只找夏凡这个打人小年轻先意思一下。
总之不管怎样,先将现场事情了结,相关人等回局里再慢慢调查不迟。
策略不错!
只可惜选定的目标是个深雷区。
这不,才说出要将夏凡铐走,那票中老年唐装顿时又不答应了,呼啦啦将他围上,跟着便是一片口水集火攻击,眨眼间,便享受到了那宫区长同等待遇。
一眨眼的工夫,这冷不丁间,他头上、脸上,胸前、背后,全都沾满了痰迹。
恶心自不必提!
更多是一种无名怄火,憋气
“砰!”
二话不说,那李队长又枪口朝天开了一枪。
“你们想干什么?我已经两次鸣枪示警,你们再敢妄动,便是袭警,我要果断处置你们!”
“呸!”
“呸!”
“呸!”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