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帛动人心,听到现场不时有人哭诉珍贵玉器珠宝不翼而飞,跟着又有藤云斋、大藏阁、东岛国际、品位文化、全宇文化,这五家公司珠宝玉器展台及库房频传消息,全部玉器珠宝首饰全化作乌有,再又亲眼目睹过一片片巨大翡翠原石诡异蹦解一幕,通灵宝玉出世、万宝齐惭自毁的灵异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里人心惶惶,简直比遭神秘枪匪打劫还要场面混乱。
当然,这都是那些没有门路,口袋里同时也没几个大子儿的赌石客们才有的惶惶如丧家犬模样。
诸如张楚轩众纨绔狗大少们、云图安等五大机构少东家掌柜之流、唐安城里排得上号的大富豪们总之但凡听闻消息又觉着以自己能耐,还能努力争取那么一下两下的各路大鸟,现在全都使出了浑身懈数,想要争取到小胡子这通灵宝玉物主。
干什么?
跟小胡子谈生意呗!
所以很快地,小胡子夏凡便无意中得到了诸如张大恶少那样的**裸暗示:赚一百万,外再一个风光无比的、见义勇为好市民名声还是说要感受一下罪大恶极枪匪被正义审判的滋味,随你选择!
夏凡见到了那位巧舌如簧给他传消息的狗腿,甚至立刻又见到了张楚轩亲自带队的纨绔狗大少全体。
看模样,狗大少们也感受到了其他竞争对手们的巨大压力,没法继续在幕后淡定下去。
其实通灵宝玉现在被警方当做罪证扣押,压根就不在夏凡掌握之下。
而且因为怕给那只凶残贪吃小野崽子打劫,夏凡也根本不打算把通灵宝玉掌控在手。
这些人只所以要找他交易,无非是想抢占一个名正言顺的便利罢了。
任谁也知道,一旦其成了名正言顺的物主,这出世便引发惊人异象的通灵宝玉,定会给他们带来无可想象的财富。
“小胡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人有多少福,才能拥多少财,贪婪会让你坠入无底深渊。做成交易,咱们还能做好兄弟,点个头,把这份文件乖乖签了,摁上手印,出门立马去做你的大英雄!”
张楚轩跷着二郎腿,隔着防护栏替夏凡做着思想教育工作,一副吃定你的姿态。
实际上,现在特警队这处用特种防护车临时客串的洽谈室外,还有黑鸦鸦一大片排队等着要跟小胡子谈生意的各路牛人代表团。
张楚轩这票纨绔狗少谈判团,也就是沾了他们二世祖的身份优势,才得以第一位序有资格跟小胡子谈生意。
却是,便在张大恶少们动歪心思想给小胡子强按罪名这短暂几分钟时间里,云图安们,甚至就连唐大少也不顾腿部枪伤,各显神通将会展内场的内情捅了出去,虽说消息仍在可控范围内,但各方势力闻迅之后,都立马作出了强势反应。
只不过这种种强势反应里,有的是在为谋夺奇宝紧锣密鼓,有的是在为光天化日大批持枪神秘匪徒的出现而绷紧敏感神经。
狗大少们真是感到了身后无形重压。
狗大少们,小部分心中已经打起了退堂鼓,摄于这个小圈子一贯以来、对离心离德叛徒的无情打击报复,才没敢轻易表露态度。
很快地,各方消息接连不断传来,市里三套领导班子,但凡在市内没外出公干者,市长、书记、各直属部门一把手、局长们、副局长们一股脑儿全扎堆向会展地开拔而来。
当然,这些都是小胡子夏凡也没料想到的变故。
口袋里手机也被特警上缴了,今天的场面全乱套了,龙门外围基地人员涉嫌武装抢劫会展内场,被他暴力出手瓦解之后,特警大队又闻风而来,总不能再来一波,将警察也通通干翻在地吧!
古老头说的那什么设套诱捕邪道狂徒,折腾来去,怎么反而将他给装了进去。
狗日的古冶天,话不讲清楚,龙门外围基地人员又冒此大不帷,还有体育场馆上空那惊人异象,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将他脑海里塞得满当当。
再又时不时还在心神深处传来几声“饿饿饿”的兴奋叫唤
一堆又一堆。
这一切的一切,几乎快要撑爆他的脑子了!
但狗大少们不知道小胡子心中的挣扎呀!
瞧见小胡子始终对他们爱搭不理,狗大少张楚轩也是出离愤怒了,狰狞咆哮道:“杂种!你在逼迫一位善良人将友谊化作屠刀!不相信是吧?很快警方的案桌上,就会出现你跟那群枪匪现场屠杀无辜者的视频,你亲手枪杀了十七个,还当场奸污了一个未成年少女,我发誓,这些已经成为真相。除了我,没人再能救得了你!”
张大恶少说着让一名狗腿恶少递上手机,开了视频直播,赫然就见,果真有另外一个小胡子出现在画面中,正在依照张大恶少叙说的剧情,开展实地模拟工作。
真是难为这群狗大少用心良苦了!
夏凡厌恶地扫了眼,心情差到了极点:当初离开龙门时,龙主可是亲口跟他承诺过,只要他向那组特殊号码发出消息,无论他在什么地方,最长不超过十分钟,一定会有龙门特卫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夏凡现在最想知道就只一条:罗胖子和牛蓉蓉那对狗男女,为什么能指挥得了大毛熊这些外围基地受训成员!这些人,为什么敢肆无忌惮向平民开枪!这对嚣张跋扈的狗男女,又都属于什么不得了身份!
心烦意乱之际,偏偏这群狗大少像无数只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不断。
很好!很好!!很好!!!
既然你们,给小胡子设计这么凶残的背景,不照此做,该要多么的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这些恩将仇报、猖狂无度的狗大少们!
嘭!
只是一脚,便踹烂了车内的防护栏。
他钻出来,扯断了铐在铁铐上的铁链,跟着手一探,捏住了狗大少张楚轩的咽喉,将人拎住。
嘭声又是一脚,踹飞了其他几名狗大少,将人踹出了车厢。
跟着,他捏着已然翻起了白眼的张楚轩,就这么像在拎一只鸡仔般,咚声跳下车来,迎着外面一大片黑鸦鸦人头,无数支闻声不对、调转而来的黑洞洞枪口,就这么如杀神般站在了哪里。
“这混蛋欠操练!把他亲爹给老子叫来,老子要替他管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