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城雅苑居七号院,一辆奔驰商务轰鸣中嘎声停下,闻声出门而来的柳妈和齐伯看到这辆陌生车辆停在家门口,正待要上前详询,许茹琴摇下车窗喊了声,二人见状忙不迭开了门。
谭秀琪油门一轰,车子呼啸着冲进院内。
车停门开,瞧见车上鱼贯而下四个衣衫狼狈女子,柳妈和齐伯别提有多么惊讶。不过到底是跟随了许家多年的老人了,两人尽管是惊讶,却也没呆愣着忘记该要做的事情。
柳妈忙着就去房间准备浴洗的物品,齐伯则听着招呼上前帮忙,以为车里还有什么重物要抬下。
不料想,却看到夏凡昏迷不醒的样子。
“天神爷,夏姑爷这是怎么了?”齐伯慌张着就要去搀扶夏凡下车,这时谭秀琪几步到了跟前,将众人一下分开。
“你们去安排房间,我来背他!”说着将夏凡胳膊往自己肩头一搭,沉腰落马,反手在夏凡屁股上一搂,人已经稳稳扑倒在她背上。
蹬蹬蹬一溜儿小跑着。
好一个谭秀琪,背着这百多十斤重的一个大男人,却跟背着个三岁小孩儿似的,眨眼间就已经穿堂过院,到了厅门内。
那齐伯与柳妈见了这一幕,全都有些傻眼感觉。
谭秀琪他们自然是见过的,也知道这个女警花在和自家小姐同在追求夏姑爷,似乎竞争还很激烈的样子。
前一段时间,夏姑爷和这个女警花一起失踪,生死不明,小姐每天真可说是以泪洗面,别提有多么哀伤。
不久前,夏姑爷突然回归,可是紧跟着,小姐却又蹊跷失踪不见。
紧跟着,第五表小姐也同样蹊跷失踪不见。
自那日起,夏姑爷更是行事癫狂,干了一堆让人看不明白的古怪事,将小姐与他一起亲创的公司都直接是要关门歇业的样子。
再后来,夏姑爷便再没回过雅苑居了!
老夫人几次想要找时机跟他了解究竟发生何事,却都一直没能找到人。
不凑巧地,这期间人在海外的老爷又身体抱恙,老夫人出国去照顾老爷,小姐失踪、老爷又在国外病体欠安,这许家上下,一片愁云惨雾萦绕,别提让人多么压抑。
可是现在这一幕
几个失踪许久的人一齐回来不说,这夏姑爷还成了这般昏迷不醒的样子。
这究竟发生何事了?
没人顾得上做解释,将夏凡安顿好之后,许茹琴便抓起电话,挨个儿给她认识的医生打,请人来给夏凡诊治。
到这儿或许会疑惑,既然这么焦虑夏凡昏迷不醒,为什么出了秘境小世界后,不直接将人送去条件更好的大医院,反而将人带回家中。
没错!
在听到许茹琴提及是要替小夏神医诊病,众名医们十个到是有九个先犯了嘀咕。
实在夏凡的名声在唐安城医疗圈太过响亮。
这等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乍然间生了病,众人思量各自实力,皆怕力有未逮,空忙一场不说,再落人一个自不量力的话柄出来。
打了一圈电话,居然没有一个够胆量来诊病的。
得到这么个结果,不得不说很让许茹琴沮丧,另外三女也一样心情好不哪儿去。
谭秀琪对夏凡的情况算是掌握比较多一些,可惜对夏凡这么个现状,她也是一时半会儿间想不到什么妙招,能唤醒夏凡。
所以事情便拖了下来。
许茹琴此刻也冷静下来,知道急也急不得,便将众人都赶去梳洗休整,打算从长计议,不管怎样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琴姐,夏凡这家伙身上也够脏了,我背他去泡个澡,这家伙那么爱臭美,说不定泡个澡清爽下,一下子就苏醒过来呢!”谭秀琪说话时有点羞红脸。
众女当中,也只有她很确定,夏凡并非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只不过是因为意识深处的奇诡变化,始终不能清醒过来。
所以她便有个大胆而火辣的设想。
她是想,将夏凡这家伙脱光了泡在浴池里,观察一下这家伙的身体反应,然后说不定用一些这家伙最喜欢的方式狠狠刺激一番,让这家伙身体先觉醒,跟着意识说不定也就被唤醒过来。
只不过这想法也太火辣出位,她怎么好意思跟许茹琴讲明白。
话说许茹琴跟夏凡之间,可还未曾有过负距离的亲密行为,哪儿能想到谭秀琪心里居然在想这种火辣唤醒方式。
听谭秀琪要帮夏凡泡澡,当即便应了声:“好,我跟你一起!”
“我也要一起!”
“我也要帮表哥”
“你们两小丫头瞎起什么哄,乖乖去客房的浴洗室,洗漱完还有你们两个的任务,挨个给国内的名医专家们打电话,就说我许家重金求医,谁要能医得好夏凡,我许茹琴将用思凡公司的原始股权做诊金回报!”
可怜许茹琴才出秘境小世界,又在云凰洞天福地待了不少日子,压根都还不了解,夏凡早已经将思凡公司折腾得差不多要关门大吉。
她以为,以思凡公司这样全球超一流实力的医药美容新贵身份,肯分润原始股权出来,定然是外人打破脑壳也会抢着要。
殊不知
打发走了两个小丫头片子,许茹琴便冲着谭秀琪不好意思一笑,解释道:“这家伙有点太沉,我是怕你一个人弄不了,我们两人一齐伺候他,能方便一些。”
许茹琴又哪里知道,谭秀琪是打着那等主意。
谭秀琪可也不知道,许茹琴跟夏凡之间,可不是和她一样,已经有过负距离的亲密接触,见许茹琴回答得这么肯定和从容,还以为许茹琴是跟她想到了一块儿。
又听许茹琴说,要两人一齐伺候。
这越发地就想歪到沟里去了!
心里还在暗想着,果然大姐就是大姐,做这种二女共事一夫的事都是这么的大气从容。
当即也调整好心情,又想两个人一起的刺激程度,自然是要远超她独自一人。
这般想着,便扛起夏凡,大步流星向主卧的浴洗室走了去。
“琴姐,我那方面那方面经验欠缺一些,待会儿待会儿”
“待会儿怎样?”许茹琴不解道。
“哎呀,琴姐你好坏,这臭家伙最开心莫过于干这种欺负咱们的事情了,虽然他现在昏迷不醒中,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能感受到咱们对他付出的爱意,他要还敢不醒来,我就找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