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627战斗
金瑶没有答应五号的请求,好心的提醒对方,如果她真想去兽练场的话,可以跟席风队长提出申请。
她帮着闻小云三人,是因为闻小云当初因为跟着自己受了委屈,至于这个五号,她没有义务。
五号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
“你们回去吧。闻小云,下午你们不用去兽练场了,在训练场训练,晚上吃过晚饭就出发。”金瑶挥挥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开了。
“是,少夫人您去休息好,我们晚上都给你加油。”
金瑶随手端起手中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不要加水就好了。”
电话响起,金瑶随手接起。
是席向南的电话。
席向南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晚上我会赶回来,等我一起。”
金瑶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什么大事,没有必要。”
多大点子事。
“媳妇的场子我肯定要去坐震的,省得让人小看了我家媳妇不是。”
“行吧,你要回来就早点。”
“嗯,挂了。”
迷迷糊糊当中,听见有人在叫她,她一个机灵醒来,果真听到敲门声,打开房门看着脸色焦急的闻小云:“出什么事了?”
“少夫人,不好了。”闻小云脸上身上有几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一号兽练场的野兽不知怎么给跑出来了,且情绪处于发狂的状态,现在伤了好些队员,你快去看看吧。”
“怎么会出来?”
“好像是野兽们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食物,驯养员只是进去送个食,然后它们就冲了出来。”反正战斗力很恐怖。
金瑶刚出门,就看见一头发了疯老虎朝她吼来,情况和闻小云说的差不多,老虎的情绪不对,处于极度兴奋当中,且野性更是平时的两倍三倍不止,这样的野兽,别说是中级队员,就是十个高级队员都不会是它的对手。
闻小云大惊失色:“少夫人小心。”
该死的老虎,怎么来了宅子这边。
金瑶看着跑过来的老虎,从容淡定的拿出一把麻醉枪, 举起来,然后对着对方射过去。
十,九,八,七……
虽然这里明确规定不能用枪支一类的东西,可金瑶不是这里的人,这里的规定管不了她。
咚的一声,老虎中了麻醉枪倒地的声音。
闻小云:“……”
还能这样操作,太帅了有木有。
后面跟着过来的队员们:“……”
我靠,再看看身上的狼狈,集体郁闷了。
席管家气喘吁吁的跑到金瑶的跟前:“少奶奶你没事吧。”
金瑶从容的把麻醉枪收进自己的腰中:“没事,让人把老虎搬回去吧。”
“是。”席管家忙安排人把老虎锁回笼子里,好的少夫人有麻醉枪,要不然还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呢。
吼吼吼……
大家听着这声音心中一跳,又有野兽出来了。
金瑶的眉眼同样一跳,听声音不止一只,是两头。
这里的兽练场一共是三个,刚刚的是一号,剩下的两头肯定是二号和三号了。
如果只是一个训练场出问题,可能就只是巧合,三个训练场出问题,就肯定是人为的了。
队员们脸色害怕的看着前方,没大一会儿,果真看见两头野兽朝他们奔来。
麻醉枪里只有一支针,而在刚刚,她已经用完了。
也就是说,剩下的两头需要通过她们自己给请回到笼子里去。
“少夫人,怎么办,又出来两头。”闻小云在笼子里与这头野兽战斗过,看着他们心里心里虽然害怕,到底没有表现出来。
“怕什么?”金瑶眼里闪过兴奋:“我们这么多人,难不成连两头都搞定不了,真要这样的话,你们都可以淘汰回家了。”
这里有多少初级中级队员就不说了,就说高级队员,也有三四个,三四个高级队员还搞不定两头野兽,就真的太逊了。
“大家不必害怕。”金瑶站在门口:“这是一次很好的野训机会,大家一定要珍惜,大家全都去拿好武器,一会跟着我过去。”
“啊……”不远处发出一声惨叫声,一位驯养员被咬伤。
“啊……”是一位身手不够的队员受伤了。
“少夫人,来了,来了,往这边来了。”有人惊呼。
“慌什么慌。”席管家杵在那里:“大家不要慌,少夫人说得对,这是一次机会,大家一定要珍惜,一会大家少夫人的指挥,不要自己先乱了阵脚。
“高级队员和闻小云也们一组,中级队员和我一组,初级队员找个地方站好来看着。”这种场面初级队员看着就行,让他们上来实战,只会拖后腿。
听着金瑶的话,高级队员站到了闻小云这一边,中级队员站到了金瑶这一边。
“少夫人,我们要怎么弄。”身边人员多了,闻小云气势也足。
“你们与二号,我们三号。”金瑶手上多了根棍子:“大家尽量不要激怒于它。”
眼看着野兽们离他们越来越近,金瑶唇角勾起,大喝一声:“动手。”
一时间,大家井然有序的围成了两堆,与二号三号野兽战斗在一起。
闻小云与赵大勇三人与野兽训练过,再次面对野兽时,脸上并不慌张,再加上边上有高级队员在,气势也算是非常足。
再看金瑶这边,中级队员与野兽交手的机会基本非常少,都是金瑶与野兽交缠在一起的打斗场景。
左一棍,右一棍,身子一跳,或左,或右,或前,或后,身手灵巧,就好像是在过家家一样。
初级队员们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像是在看开年大戏,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我靠,好精彩呀。”
不远处的一双眼睛看着里头的打斗场景,眉头轻轻皱了皱,而后抬脚就想离开。
一转身,发现席管家带着几个人就站在他身后:“管家,你这是?”
“陶师傅,你在我们这里干活也有些年头了,没有想到你会背叛我们。”
陶师傅粗眉拧在一起,似是听不明白:“席管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