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迟了三年的戒指吗?崔幼琳满心的感动,可是同时她的内心稍稍有不安,这顿晚餐,这个戒指,是为了挽回她的心,还是挽回黄埔家的面子。
“好了,这回不要再戒指的事情烦心了。”
黄埔宇晨将崔幼琳的小手放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很快的,他的表情再次严肃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前的食品,时不时地倾听着悦耳的钢琴曲。
黄埔宇晨似乎认为,女人都喜欢浪漫的形式,这次幼琳可以放心了吧,至少他
幼琳摸着手指上的戒指,良久才拿起餐具,她确实有些饿了,还都是她爱吃的东西,所以她吃了很多,这是黄埔宇晨决定结婚之后吃得最多的一次。
“吃完了,想去哪里说出来,我带你去……”黄埔宇晨抬眼眼睛,看着崔幼琳说。
“还是……”幼琳不知道去哪里?她平时医院里忙完了,就是家里,一个典型的乖乖女,这么晚,她真不知道汉城还有什么地方是好玩的。
“没想好,就回家,我也累了,忙了一天了。”
没有任何其他的提议,他们浪漫夜晚似乎在烛光晚餐之中结束了,黄埔宇晨也没有什么兴致这么晚出去。
这就是崔幼琳和安瑞姬的区别,假如面前的女人是安瑞姬,她一定会提议游车河,去酒吧,或者找一个好点的酒店开个房间,过过属于二人世界的浪漫。
柔美的女人还是缺少了什么,让黄埔宇晨感到舒适的时候,还是一种平淡。(.92t'xt.就;爱网)他在极力地挽回幼琳的心,让幼琳开心地生活在黄埔家,至于其他的,都是不重要,黄埔家的婚姻就该是完美,也是完整的,他也该如此。
“我吃好了。”
幼琳擦拭了一下嘴巴,她的目光看着那些玫瑰花,一圈围着他和她,都是为她准备的,可是除了戒指,他并没有将玫瑰送到自己的眼前,做人是不是有点贪心了,幼琳有些羞愧,在甜蜜之后,她的奢求会越来越多。
“走吧……”
黄埔宇晨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幼琳随手跟了上来,低声询问:“那么多玫瑰……”
“礼仪会社准备的,想不到这么麻烦,让我的鼻子都敏感了,不要了……”
黄埔宇晨捏了一下鼻子,太强烈的浓郁会让他觉得不适。
礼仪会社准备的,不是黄埔宇晨要求的,幼琳有些失望了,她再次看向了那些玫瑰,那些花朵的娇美似乎都和她无关一样。
“走吧,回去早点睡,后天去度蜜月,行程我都安排好了,去法国。”
走出了酒店,黄埔宇晨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拉开了车门,幼琳坐了进去。
就在黄埔宇晨要发动车子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黄埔宇晨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之后,眉头一皱,然后直接按断了,可是不等他将手机收起来,就再次响了起来。
黄埔宇晨看了一眼崔幼琳,再次将手机按断了。
“打错了,一个执着的人。”
黄埔宇晨漠然地说着,然后将手机直接关机了,接着他发动了车子,跑车一直向别墅开去。
一个打错了的电话,却一直繁忙的黄埔宇晨将手机关机了,崔幼琳的手狠命地捏着那枚戒指,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她的思绪仍旧漂浮着,她明白黄埔宇晨在努力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跑车停在了别墅前,黄埔宇晨替幼琳来开了车门,幼琳下车之后,黄埔宇晨送她进入了客厅,然后直接转身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崔幼琳很想说,他不是累了要休息吗?怎么这个时候还去书房办公吗?可是到了唇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她想到了那个电话……
不要这样。
幼琳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怎么可以这样猜疑心爱的男人,如果她这种心态不改,会变得歇斯底里。
直接低着头,幼琳匆匆地上楼,回到了卧室,沐浴出来之后,发现黄埔宇晨仍旧没有回来。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书房里。
黄埔宇晨犹豫了很久,才打开了手机,手机一开,熟悉的电话号码又跳跃进来,不断响着的乐声告诉他,安瑞姬一直坚持不懈地打着。
无奈地接通了电话,黄埔宇晨只是询问了一句。
“有事吗?”
“我想你,宇晨……我现在什么工作也不想做,不想吃饭,甚至没有办法入睡,我喝酒,吸烟,可是仍旧不能麻痹自己,我想……我可能病了。”
手机的那边,安瑞姬的眼睛疲惫无力,她昨夜喝多了,虽然和韩铭金再次发生了关系,可仍旧不能让她从孤单中解脱出来,似乎是一种发泄和堕落,第二天清晨,她又在清醒的状态下和韩铭金做了几次,可是身体上的高潮冲不掉心里的抑郁。
看着韩铭金的坚挺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她认为这是对黄埔宇晨的报复,他喜欢的女人,让其他男人这样作践,是他不知道珍惜……
韩铭金的这种安慰还真是特殊,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安瑞姬的脸蛋儿,告诉她,以后不要打电话给他,因为他是男人,男人对女人的安慰就是压住她,狠狠地抽她。
公寓再次空了起来的时候,安瑞姬又开始酗酒,黄昏的时候,寂寞要逼疯了她,她开始不断地给黄埔宇晨打电话,直到他关机之后再次开机。
“你该好好照顾自己。”黄埔宇晨冷淡地说。
“我不能……我没有办法接受失去你的事实,如果你再不来,我会叫很多男人到公寓里来,和他们疯狂,逼自己忘掉你,甚至恨你。”
安瑞姬抽泣着,她失去了这个男人,还要自己的身体做什么,谁喜欢就给谁好了,那些窥视的眼睛现在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在她的身上发泄了。
“瑞姬!”
谁说黄埔宇晨不在乎,他此时听到了安瑞姬的话,心里的妒火燃烧,安瑞姬有什么男人,不让他知道也就罢了,此时听到,心里的大男人主义被挑了起来,一个他那么深爱过的女人,竟然要作践自己。
“你不来,马上就会有其他男人出现,我保证不会是一个!”
安瑞姬喘息着,她瞪着天花板,她如果得不到黄埔宇晨,她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你不要胡来!”黄埔宇晨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