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寒冰,凝。”太白双手法诀一掐,一块硕大的冰块在瞬间形成,将林峰和太白两个人都冻结在一起,
尽管这万年寒冰很强大,可是林峰也是极为特殊,只见从他的体内突然出现了一小块如同拳头大小的石头,正散发出一道赤金色,将林峰身边的寒冰迅速地融化着,正是当初被林峰炼入体内的太阳火晶石,
林峰不明白为何这太阳火晶石会突然出现,要知道它可是和九州鼎一同炼化到了他的身体之中了的,
太阳火晶石是太阳的精华所在,不要说是万年寒冰,即便是再冰冷的东西,遇到它也只有被融化的分了,
林峰的身体能动了,便不再等太阳火晶石慢慢化掉寒冰,只见其双手向上一举,口中大喝一声:“开。”
完全凭借着身体的力量便将这万年寒冰给崩碎了,
“冰雪法则,真沒想到啊。”林峰有些惊疑地看着太白,
太白似乎早就料到了不太可能单凭这万年寒冰将林峰封印,在林峰提到冰雪法则的时候,太白只是微微一笑:“彼此彼此。”
现在太白剑仙给林峰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不仅轻易地破解了自己的全力一击镇云龙长啸,而且也同样拥有法则之力,这让林峰感到异常的震撼,
再來,林峰和太白再次大战起來,两个人此刻的实力和手段极为接近,想要短时间内分出胜负几乎是不可能的,
此刻,这片天地间,除了天帝、伏羲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打了起來,兵对兵、将对将,双方都有人战死,不过,谁都沒有后退,因为他们已经站好队,后退的话,将來不论那一方获胜,都只有死路一条,
天帝凝视着对面的伏羲,表情漠然地说道:“父亲,哈哈,真是可笑,你居然带着一群人要推翻我,你让我今后如何尊重您呢。”
伏羲淡然说道:“你有尊重过我吗,从当年你抢走第七界钥匙的那一天起,你便沒有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如果说这么多年來你真的是一个好君主的话,我也不再说什么,可惜,你让我太失望了。”
“哈哈,我不够好吗,这六界平静了数万年,这是谁的功劳,现在六界混乱,又是谁的过错,你是我的父亲,我不会对你动手,不过,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你带來的那些人是如何一个一个的死亡的。”天帝傲然而立,不愧是这天下间的主宰者,那股傲气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拥有的,
“智者无惑、勇者无惧、仁者无敌,即便你晋级为太极镜,面对天下人的反抗,我相信你依然会败,而且会败得很惨,我劝你认罪伏诛吧,你下台,我会保全你的性命。”伏羲一脸复杂地看着天帝,
天帝哈哈一笑:“无敌,我就是无敌,自古以來,经历了多少万年,只有我成为盘古之后第二个晋级为太极镜之人,你活了这么多年应该明白,太极镜和太素镜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吧,让我认罪,我何罪之有,相反,你们这些叛逆者,触犯天条,理应处斩,不过,我会念及你我父子之情饶你一命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沒什么可谈的了,所有太素镜者,随我布置诛仙阵。”伏羲眼睛光芒一闪,一声令下,
那些原本在战斗的太素镜强者纷纷折返而回,林峰和太白战斗虽然处在关键时期,但林峰还是毅然退了出來,他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情,
伏羲号召除了仙界之外的其他六界所有太素镜强者,足有数十人站立在了他的身边,
天帝傲然而立,冷冷地看着伏羲带着众人聚集在一起,并沒有任何的动静,太极镜的强大绝对是这些人无法想像的,即便是现在的天帝也不知道这太极镜到底强大到何种程度,今日,正好拿这天下间的太素镜强者作为磨刀石,好好考验自己的力量,
“诛仙阵出,天地浩荡;
天怒神罚,诛仙灭魔。”
随着伏羲的话语,那天怒神罚散发出夺目的光彩,这光彩不禁照亮了这片天地,整个仙界甚至整个七界都被这天怒神罚的光彩所照耀,
“诸神意志,六界动乱;
天下易主,就在今朝。”
随着伏羲的话语,那璀璨的光芒更加耀眼,随后,整个仙界的灵气仿佛都受到了某种强力的召唤,疯狂地朝着那天怒神罚剑奔涌而至,
此刻,那些傲然于天地间的强者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这样的强大力量,是他们从來沒有体验过的,
“布阵。”
伏羲手持天怒神罚,而后高高举起,一道道光芒打在仙界的数十个个角落,那不是八卦阵也不是七星北斗阵,而是一种林峰从來沒有见过的阵图,
伏羲站在那阵图中央,每一个光柱所落之处都是一个阵眼,数十个阵眼在这个时候均已站好了一人,他们几乎同时盘膝而坐,按照伏羲交给他们的法诀开始恰算起來,
一瞬间,整个诛仙阵便刮起了狂风,而后电闪雷鸣,时而万物生长,时而百花凋零,谁也说不好这朱仙阵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大家知道这一定是伏羲运用大发了催动而成的强大阵法,甚至可以对抗太极镜强者的阵法,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腾蛇,五灵现,分列东西南北中,天之五级。”伏羲大喝一声,那五灵神兽也不敢怠慢,分别占据了这天地间的五极所在,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是天之大道,所以在这个世上无极是最巅峰,然而却无人能攀越,太极被人们认为是最为强大的存在,今日就让大家见识一下,天下间沒有真正的最强者,不要说太极镜,即便是无极,那也一样。”伏羲的话一字一顿全部印入了所有人的脑海之中,
“倒行逆施,天怒人怨,我伏羲献上自己的鲜血,恳请轮回倒转,逆乱乾坤。”伏羲说完,眼中充满了决然之色,只见他的右腕处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滴起鲜红的血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