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石砖上一直都是十分的干燥,怎么会潮湿?
况且潮湿的石砖,看起啦与普通的石砖不一样。潮湿的石砖颜色会深沉一些,因此一眼就能看到。
而且,硬度和形状也不一样啊。半圆形状的柔软的东西,摸起来的感觉就像是……
她惊恐当年扭过头去看就,就见到她身侧的方向,赫然的消失了一块石砖,而那块消失的石砖的位置,被另外一个东西给填充。
这个东西……
“啊……”凌音这玩意给吓得半死,惊恐的叫着朝着两人的方向狂退着。
拓跋苍浪与钟离修还在研究着四寸半与阵眼的关系,突然就看到凌音的身子朝着他们这边撞过来。
拓跋苍浪还没开口问,就看到她身后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一个巨大的……
“卧槽,这里怎么这么大一个眼睛!”
石砖消失的地方,出现一个凹槽,而那有半个手掌大的眼球就静静的呈放在那个凹槽之中。
钟离修与拓跋苍浪也是被这东西给吓了一跳,两人一个举起手中的银剑,一个手中火焰大盛,对着那个火焰。
凌音被这样的吓了一跳,现在也稍微的缓了一会儿。
看来自己刚才就是摸上了这玩意。粘稠的东西十分的恶心。
她连忙将自己的手往衣服上蹭了好记性啊,才看向那个眼球。
眼球就像是一直放在这里的一样,一动不动的。
“这破玩意什么时候出现的,不会一直在这里吧?难道是我们之前没看到么?”
一个人没有看到,恐怕还可能相信,但是三个人都没有看到的话,这可能性就不高了吧!
况且,在这种全是石砖的甬道之中,任何一点不寻常的地方,都很容易被第一时间发现。
凌音看向那个眼球。
就像是人类的眼睛一样,分为眼白与眼黑。眼黑的地方医学上被称之为巩膜,这眼球上面都有,连瞳孔都十分的精致。常理中,眼球的最外层应该会眼皮包裹,而眼皮上会有睫毛,睫毛用来挡除细菌和灰尘。
凌音细致的看了一下,才发现上面并非是没有眼皮的,有一层十分薄,并且透明的皮肤,就包裹在上面。这东西应该就是眼皮,上面根根睫毛,有手指那么长。
凌音正盯着上面看,那眼睛突然移动了一样,就像是……对上了凌音的眼睛。
凌音被再次吓了一跳,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就像是盯着她,凌音被这眼睛给看的心里发毛。
她连忙朝旁边挪了好几步,撇开了那眼珠子的视线。
而就在这时候,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
在三个人的目光下,那眼珠竟然在原地转动了起来,缓缓的,但是在寂静的甬道中,十分的明显。
就在他们三人的视线下。
瞳孔的方向,竟然一点一点的朝着凌音转动了过去。
再次对上凌音的眼睛。
恐惧袭上心头,凌音只感觉到心里涌进去巨大的恐怖,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被看的心里发毛。
“卧槽这tm什么东西,竟然还会动!”拓跋苍浪惊声喊道。
声音在甬道里不断的回荡,显得十分的诡异、恐怖。
他眼角看到凌音颤抖的身子,一把挡在凌音的面前。
“有本事从我来。”拓跋苍浪一边朝着那眼珠子喊着,一边对着身后的凌音说道,“阿音,你别怕,有什么事我帮你挡着。”
心中窜出一丝暖流,将巨大的恐惧稍稍被挤出来不少。
“噗……”眼珠子被一柄银剑给戳穿,被戳爆的眼球,浆液四溅,淡黄色的浓稠液体从眼睛从破口处流出来,瞬间将周围的石砖都溅上。
戳烂眼球的不是别人,正是钟离修。
他颇为嫌弃嫌弃的将剑抽回来,却没想到那眼球竟然就穿在了银剑上,粘附着竟然甩不掉。
钟离修的眉头皱的是更加的紧了,向来洁癖的他,愿意用剑戳这样的东西,已经是对他的心里挑战。
他握着剑柄的手一甩,就将眼球从银剑上甩了下去。
那淡黄色的浓稠液体也随之喷洒了一地,浓黄色液体却在碰触到石砖的时候,直接汽化了。
“精神力?”
三人同是一震。
石砖是专门克制他们的,还能克制眼球的话,就说明……
这东西,竟然是精神力的凝结之物。
也就是说,这里不止只有他们三人……
三人就站在无尽的甬道之中,头顶是拓跋苍浪用精神力凝结出来的火球,迎面能感觉到其中的炽热,身下的影子被拉长,遮挡了更多的光明。
甬道之中静静的站着他们三人,三人就像是吸管中的蚂蚁,出不来,也离不开。
“这里看起来十分的诡异,恐怕不单单只有这个!”钟离修说道,“皇应该不会只有这些手段,恐怕要我们命的,还没有现身。”他看向甬道的深处,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动。
凌音与拓跋苍浪的视线都随着他看向深处。
“不管这里藏了什么,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钟离修说道。
凌音点了点头。
然而,更加恐怖的事情,在这时候开始蠢蠢欲动。
三人低着头开始沉思四寸半与阵眼的关系,便感觉到一阵阴风袭来。
这甬道完全是密封的,怎么会有一阵风?
三人全是震惊的表情。
而就在这时候,听到深处传来一阵……
“桀桀桀桀……”
“桀桀……”
“桀桀桀桀……”
声响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他们三人此时正是正三角的位置站立,只要正对着前方,就能看到面前两人中间的位置,也就是斜斜的甬道墙壁。
凌音抬起了头,那阴风伴着一阵轻微细小的声音飘来。那声音说不上来,像是鸟鸣,但是并非是正常的鸟鸣,那声音尖锐沙哑,并且响了一半就生生的被遏制,听的人心里难受,抓心挠肝的难受。
关键这声音细小,轻柔的随着风飘来。
这种请问的声音,又配合着那黑暗中不断传来的“桀桀”的声响。
三人看向风向飘来的方向,那浓烈的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在蠕动,而声音就是从那黑暗中传出来的。
黑暗能包裹一切,好的、坏的、干净的、污浊的……
周围的墙壁突然产生了轻微的震动,这震动隐隐约约的,伴着那柔弱细腻的鸟鸣声,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三人都是一震,看向周围的墙壁。
“这是发生了什么!”拓跋苍浪惊讶的问道。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钟离修的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的黑暗,甬道的深处,“小心行事。”
凌音正要应一声,她看着墙壁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倍。
这,这是什么!
她只感觉到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灵魂深处的恐怖,恐怕都难以形容这种要命的感觉。
她眼角看向拓跋苍浪与钟离修的脸上,也是同样的苍白的表情。
只见到墙上,整整齐齐的被抽走了无数的石砖,石砖后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一只只眼珠子就这样出现那些缺失了石砖的凹槽之中……
无数的眼珠子,让人从为椎骨升起一股寒意,遍布全身。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视野里面全是眼珠子。
一个个的全都是与刚才一模一样。拳头一样大的眼珠子,墨黑的虹膜,就这样看向着自己的方向。
她无意之中后退了一步,身后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瞬间惊狂。
她一转身,自己的身后,也是同样。
密密麻麻的眼睛,一直通向甬道的深处,延伸到一直在蠕动的黑暗。
“卧槽,这都是什么东西,这么的恶心!”拓跋苍浪摸了下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被恶心了不止一小会儿。
但是没有人能回答他。
凌音脸色苍白,这些眼睛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她。
她渐渐感觉到头晕目眩,眼前便的有些模糊。
“阿音!”拓跋苍浪看出来凌音的异常,他一把上前将人扶住。
钟离修根本没空看这里,他一双眼睛还盯着前方。他朝前面走了一步,像是在试探,随后有朝前走了一步。
“你去干什么,阿音有些不对劲。”拓跋苍浪看到钟离修缓慢的朝着黑暗中走去,手中握着银剑,面上严肃。
“嘘……”他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便朝着黑暗渐渐走去。
凌音捂着眩晕的头,她模糊的视线中,就看到钟离修渐渐远去的身影。
“钟离修……”
“阿音,你别担心,我这就把他弄回来。”拓跋苍浪扶着凌音坐在地上。他留了了火球在凌音的身边,便朝着钟离修的方向跑去。
“别……”凌音低喃,她伸出手朝着两人背影的方向伸去,却还是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直到视线变得越加模糊,快要将她推向无边的黑暗。
她晃了晃脑袋,尽量的抵制被黑暗侵袭,争取着脑中的清明。
她地伏在地上,一双眼睛虽然睁着,但是已经没有了焦距,近在眼前的地砖,密密麻麻的排布在地上,无数重重叠叠的花纹,整整齐齐的排布,可唯独她面前的那一个,最中间的一个没有花纹,就像是普通石砖。
她无意将手放了上去,才感觉到一阵平滑不同于别的石砖的滑腻的感觉。
这里的石砖很大,一个快有三十多年厘米。
她脑中一瞬间闪过一个词。
四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