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女子带着几分冷意的话音一落,一旁的焱嵩目光间尽是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随即缓缓沉声开口道:“流萤…你到底…”
焱嵩话音一落,随即眼底渐渐流露出了一丝不解,眉头微蹙,目光里尽是冷意。
“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违背对你的承诺?”
此时的焱嵩眼底尽是阴沉之色,随即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一转过头看向一旁的隐墨。
而此时的隐墨神色间一直带着几分深意,嘴角缓缓扬起一丝笑意。
“你又做了什么?”
焱嵩转过身,目光里尽是阴沉与冷意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随即冷嗤一声。
然而还未等到隐墨的回应,一旁的女子突然再次缓缓开口,话语里带着几分怀疑。
“你不知道?”
焱嵩目光微沉,神色间的冷厉已经表明了他此时的态度。
而此时的女子看向眼前的焱嵩的目光里尽是冷意,眉头微蹙,缓缓冷声开口道:“不是你下令要将你之前从北境所带回来的那些人处决吗?”
焱流萤话音一落,一旁的焱嵩脸色顿时一变,目光里尽是惊诧之意。
随即眉头微蹙,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许是想到了什么以后,焱嵩突然猛地转过头,阴沉的目光里再次看向身后的男子。
随即沉声开口道:“是你?”
而此时的隐墨闻言,神色微动,眼底尽是冷笑,随即突然冷嗤了一声,微微耸了耸肩,缓缓笑着开口道:“族长何出此言?”
说罢,隐墨缓缓起身,走到了焱嵩的身旁,那双阴柔的眼底依旧流露出了冷笑。
“族长这可就高估我了,我不过是一个长老,又怎敢不经您的准许,私自行动?”
隐墨话音一落,随即神色间渐渐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而此时的焱嵩压根就不相信眼前男子的说辞,从隐墨踏入他这焱阳阁时,他便已经能够察觉到男子绝对是有所目的前来。
焱嵩眉头紧皱,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与阴沉,随即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的隐墨。
随即目光复杂地看向了身旁的女子,缓缓沉声开口道:“同我一起。”
焱嵩话音一落,随即便冷嗤一声,甩袖往外走着。
而此时一旁的焱流萤闻言,那双灵动的目光微动,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深意与冰冷地瞥了一眼眼前的隐墨,随即缓缓开口道:“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会不知道。”
“无论如何,名义上你依旧是我的师父,只不过还希望师父好自为之,勿要自掘坟墓。”
女子冷冷的话音一落,随即便转身离去,她并不傻,从刚才二人简短的对话来看,她心底便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眼前满是阴沉与算计的男子确实是她的师父,但她却从未承认过。
直到现在为止,焱流萤都没有想明白为何当年先祖会让隐墨成为她的师父,而不是…
女子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那道看起来有些干瘦而清冷的背影,心下渐渐流露出了几分莫名的心绪。
焱流萤转身离去后,焱阳阁内此时便只剩下了隐墨一人。
此时的隐墨对于眼前女子的话仿佛并无所动,只是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只不过这笑意中夹杂着冰冷与阴沉之色。
隐墨那双阴柔的目光微眯,透射出几分阴戾,随即冷冷低声地开口说道:“我们走着瞧吧。”
隐墨说罢,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冰冷之意。
而就在这时,一名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在了隐墨的身后,神色间尽是恭敬之意。
“主子。”
“事情办得如何了?”隐墨眉头微蹙,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冰冷与阴沉。
而那名黑衣男子闻言,微微颔首,随即低沉的声音冷冷地回应开口道:“事情已办妥,属下已经伪造族长的命令,让下面的人将那些凤离人给押出了水牢。”
“什么地方?”
隐墨眉头微蹙,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随即缓缓沉声开口道。
男子闻言,带着几分阴沉的目光微动,随即看向了眼前的隐墨,冷冷地开口道:“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处决的地点在燕灵城。”
此时的隐墨闻言,神色间渐渐流露出了几分笑意,随即微微抬起手,拍了拍眼前男子的肩处。
随即发出一声冷笑声:“做得不错。”
“你吩咐下面的人,务必要确保在三日后处决被关押的凤离人的消息传遍整个北穹山,不要放过一个角落。”
说罢,隐墨眉头微蹙,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与阴沉之色。
既然他们的人都快差点将整个燕灵城给翻了一遍,都还未发现那几人的踪迹。
那么此次他的目的便是要那些人主动出现,隐墨这一次之所以会冒着被焱嵩发现的风险也要这般做。
不仅是为了将那几人给引出来,与此同时他也想再次确认一下那几人的身份。
虽说他的亲信所言不会有假,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必须要再次确认一次。
只要他让人放出那些凤离人即将被处决的风声,他就不信那几名同为凤离之人会就此舍弃自己的同伴。
如果对方真的是凤离之人,他便相信对方绝对会出现的。
念及此,隐墨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阴沉与冷意,随即冷冷地瞥了一眼一旁的男子,神色间渐渐浮现出几分冷笑。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焱嵩赶到水牢之时,里面原本关押的人却早已消失不见。
焱嵩眉头紧皱,眼底尽是冷意,看着倒成一片的守卫,他便已经大概预料到了此处所发生的事情。
“来人!”
焱嵩话音一落,几名守卫无比慌乱地走了出来,随即畏畏缩缩地低垂下了头,缓缓沉声开口道:“族长…”
“这到底怎么回事!人呢!”
此时的焱嵩目光里尽是冷意地瞪了一眼一旁的守卫,神色间尽是阴沉之意。
而那几名守卫显然身上已经受了不少的伤,此时神色间还带着几分慌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