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图揉了一下眼睛这不是夫人还能是谁
夫人
只是亚图那一声熟悉的呼唤洛梓音直接沮丧地跌坐在了车厢里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她迷失了方向竟然坐错了车又回到了她一直想逃离的蓝湾见到了她不想见到的人
蓝湾听起来好诗意的名字在洛梓音的耳朵里是那么恐怖的两个字
夫人
女司机有些迷糊了她看着亚图只听说过蓝湾有个夫人却没有亲眼看到难道她拉了一夜的就是蓝湾的那个夫人吗可是夫人为什么会夜里出现在那个地方此时想起来还真是毛骨悚然
天亮了女司机看得真切车厢里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肤色洁白细腻此时的哭泣看起来楚楚动人
快快看好夫人我去通知先生亚图太高兴了夫人回来了先生一定很高兴
蓝湾的别墅的客厅里秦连殇也是一夜未睡从薰衣草园坐到半夜回来后他进入了卧室看着空空的大床满心都是愤怒和落寞似乎洛梓音还躺在那里睁开美丽的眸子看着她抑或忧伤抑或怨恨
天亮了他心绪烦乱直接下楼紧锁着眉头倒了酒红喝了起来
阿丽一直在客厅的角落里站着虽然没有人责备她但是一想到夫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先生会一直这样沉闷下去心里就觉得难受委屈
阿丽正欲哭无泪的时候亚图飞快地奔跑了进来大声地喊着
先生先生找到了夫人找到了
显然这一嗓子喊精神了很多人包括一直喝着闷酒的秦连殇
秦连殇手里的酒杯一顿目光阴冷地射向了门口看着气喘吁吁的亚图他没有听错亚图说洛梓音找到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她可是逃跑了一夜和一个大半天怎么可能呢
放下手里的酒杯秦连殇一个箭步走到了亚图的身边迥然的目光看着亚图
你在说什么
先生夫人回来了是真的
她真的回来了这次是真的听清了亚图说的确实是夫人
是的说来奇怪我以为不可能找到了所以沮丧地回到了蓝湾在一辆刚开回蓝湾的卡车车厢里我意外地看到了夫人这是真的亚图还以为是做梦但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夫人穿着白色的衣裙好像睡着了
亚图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夫人能回来可是蓝湾的大喜事
洛梓音你在玩什么把戏
秦连殇简直不敢相信失踪的女人竟然从天而降还睡在刚返回蓝湾的卡车里
我叫人看着了第一时间来通知了先生亚图讨好着
带我去!
秦连殇的脸上闪现了一抹冷笑洛梓音啊洛梓音处心积虑地逃跑竟然又出现了不管她因为什么回到了蓝湾这次他不会掉以轻心而她也别想再次逃走
亚图前头带路秦连殇大踏步地向别墅外走去
车厢里洛梓音哪里肯下车啊她哭泣着为什么这么倒霉怎么就能坐错了车白跑了一夜
开回去我不要留在这里快点开车求求你了大姐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来蓝湾!洛梓音哀求着
车外的女司机有些尴尬亚图说看着夫人所以怎么也不可能再将车开回去了
你们都是混蛋坏人!
洛梓音拿起了脱掉的鞋子试图穿上可是脚已经肿了鞋子根本就穿不上现在卡车已经不可能为她开动了她能做的只能是下车
当洛梓音从卡车的车厢里赤着脚丫试图爬下来的时候发现一些从外面寻找她的车都回来了陆陆续续地将卡车围了起来一个个保镖下了车个个面容轻松似乎都松了口气
一会儿工夫人群散开了一双黑色的大皮靴移到了洛梓音的面前
洛梓音!
一声愤怒恼火的喊声响起
洛梓音绝望地抬起头看到了秦连殇一双冷峻的眸子原本以为这辈子也不必再见得男人现在又再次见面了
泪水从洛梓音的面颊上滑落下来这是不是孽缘她又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他说过的不要试图逃走不然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
看着爬在车厢边上的洛梓音秦连殇目光微微地眯着透过那条深邃的缝隙他在审视着这个女人她看起来憔悴落魄发丝凌乱神色凄婉
她在痛恨什么痛恨蓝湾吗还是在痛恨他
瞬间的冷冷的大手伸来直接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臂硬生生地她从车厢边上拉了下来那力道太猛洛梓音直接双脚着地痛苦地了起来
好痛
她的脚已经不能走路了血水再次涌了出来那种刺痛让她一坐在了地面上双脚没有办法看了肿得已经发青了
痛吗秦连殇一把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盯着那双惊栗的大眼睛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夫人不当非要逃走一个依靠出卖生存的女人蓝湾有什么让她待不下去的
周围的工人都傻愣愣地看着总裁和这个女人直到秦连殇一声低吼所有的工人都落荒而逃蓝湾的主人怒了
痛好痛洛梓音摇着头她现在分不清是哪里痛了浑身都痛下巴也痛
秦连殇阴邪地笑了起来他所过的话一定刚要算数对于屡次逃跑的女人一定要进行狠狠地惩罚
起来!别再装了为了逃走你命都可以不要还在乎这点痛吗
秦连殇双臂直接用力一下子将洛梓音整个拽了起来然后木然地转过身拖着她迈开大步地向南走去他的眼里都是怒火他的尊严不容挑战
地上都是沙子墨者洛梓音的脚面她抬头焦虑看去顿时急了那不是别墅的方向他要带她去哪里
秦连殇你带我去哪里洛梓音用力地挣脱着那是大海的方向难道他要将她扔到大海里喂鲨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