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宇晨迷上了她吗?就算没有迷上,和自己的妻子发生关系,是必然的事情,他会那么做,履行他作为丈夫的职责。
“我和她已经结婚了……”
黄埔宇晨不能否认,他会那么做,新婚之夜,他不会冷落自己的妻子……而且某个时刻,他竟然有些期待,黄埔宇晨觉得很愧疚,他是作为男人的生理反应,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幼琳的可爱。
“黄埔宇晨,你敢和她发生关系,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安瑞姬大叫着,她嫉妒,她要嫉妒疯了,黄埔宇晨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将这个婚姻看得十分重要。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她在一起,就必然会断了和你的关系,所以今夜,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也绝对不允许。”
黄埔宇晨转过身,以后他再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自杀只是一个口号,她喊喊也就累了。
“不要!”
安瑞姬从床上爬了下来。直接挡住了黄埔宇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突起胸脯上。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的性感,只抚摸我一个人的身体,也只会和我享受男女欢爱,宇晨,你忘记了吗?在这里……我装着所有对你的爱……”
直接拉开了自己的睡衣,她将他的手放在了弹性的浑圆上,轻轻地挤压着,挑逗着,她是性感的女人,他迷恋这种感觉,她在床上,可以让这个男人得到极大的满足。
“嗯……宇晨,抱着我,将我抱到床上……”
安瑞姬微微地闭着眼睛,身体直接向黄埔宇晨倾斜而来,一直依偎在了他的怀中,他会抱起她的,然后直接压在床上,接着就会是一阵翻云覆雨,她会大声叫嚷,和他一起达到爱的高峰。
剑-梅康俗俗白俗。管他是否结婚,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她就是赢家。
望着安瑞姬性感的唇瓣,微闭的眼眸,黄埔宇晨并不是没有感觉,但是现在他必须收敛自己的心,那种狂野不该再发生。
将手从她的酥胸上抽回,黄埔宇晨轻轻地推开了她。
“我的手机会关机,所以不要再打电话了。”
黄埔宇晨漠然地掠过了安瑞姬,走到了房门,拉开了房门,毫不犹豫地走了出来,他是男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要安瑞姬是安全的,他仍旧要回到自己妻子的身边。
安瑞姬脸色苍白,呆呆地站在地毯上,她预感到,她真的失去了他——
咖啡厅里——
崔幼琳不想再喝咖啡了,也许是喝多了感觉,竟然觉得有些恶心。
“我要回去了……”
“哦,我该送你去哪里?”韩铭金斯文地站了起来,这么晚了,他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安全送回去,她单独走在大街上,是十分不明智的决定。
送到哪里?
崔幼琳突然觉得有些茫然了,回自己的父母家,那会让家里十分震惊的,因为今夜是她的新婚之夜,回黄埔公寓,当然也不合适,黄埔夫人会斥责自己的儿子,竟然半夜让儿媳妇一个人跑回来。
她现在唯一能回的地方,就是黄埔宇晨和自己的新家了,也许此时,黄埔宇晨还没有回来,安瑞姬小姐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离开呢?
突然一丝羞愤涌上心头,崔幼琳咬住了唇瓣,她怕什么,她光明正大,是黄埔宇晨向她求婚的,既然不能得到那个男人的爱,就索性不要算了。
目光看向了韩铭金,崔幼琳突然笑了起来。
“回黄埔副会长的别墅。”
既然嫁人了,那里就是自己的家,她没有必要躲避什么。
直接走在前头,崔幼琳的脊背挺得很直,不管那是咖啡的作用,还是她的自我调节,此时的心情竟然有些激愤,不再那么哀伤了。
坐在了韩铭金的轿车里,车子慢慢地向黄埔宇晨的别墅开去,崔幼琳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了一下时间,她竟然出来有四个小时了,现在已经深夜将近一点了。
黄埔宇晨回来了吗?还是正搂着那个女人…….
想到了这里,崔幼琳觉得鼻子一阵酸楚,她深吸了一口气,提醒着自己,不要伤心,不要流泪,她可以坚强地面对这个事实。
很快,轿车开到了别墅的门口,韩铭金先下了车,替幼琳打开了车门,一双深邃的眸子凝望着她。
“真希望还可以有机会和崔小姐一起喝咖啡,你是一个让感觉很舒服的女人。”
“谢谢您的夸奖,也许会有机会的。”
崔幼琳还真不习惯被男人这样夸奖,在她自卑的心里,她是一个和成熟性感女人有很大差距的青涩妹,不是成熟男人,特别是黄埔宇晨这样稳重男人的理想伴侣。
青涩是罪吗?崔幼琳有些悲哀,那不是她的错,只是她没有那么多的经历,甚至还不能算是一个女人,只能算是一个女孩儿,因为她的身体还没有给过男人。
看着崔幼琳桃花般的面颊,韩铭金不觉惋惜了起来。
“你的丈夫,我说的是黄埔宇晨先生,他喜欢安瑞姬小姐……这个,不知道你是否知情……”
“啊……”
崔幼琳眨动了一下眼睛,她当然知道,但从韩铭金的口中说出来,竟然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残忍,这个男人知道黄埔宇晨去了哪里,也知道她在新婚之夜遭到了冷落。
“他和安瑞姬……”
“我都知道了,不要说了……”崔幼琳觉得好生羞辱,她用力地咬着唇瓣,几乎将唇瓣咬出血来。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受到蒙骗,你是个好女孩儿……”韩铭金伸出了手,想了一下,还是收了回去。
蒙骗?
崔幼琳叹息了一声,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却还是嫁给了黄埔宇晨,傻乎乎的希望能改变那个男人的心境,婚姻是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被约束的关系,当没有人愿意遵守规则的时候,它就什么也不是。
“回去好好睡一觉……”韩铭金关心地叮嘱着。
“我会的,谢谢您,韩先生。”
“叫我铭金就好了,韩先生听起来很奇怪。”他微笑着,目光微微抬起,看向了崔幼琳的身后,他的笑容收敛了,似乎有些窘迫,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愤怒的男人,火焰正在激烈的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