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胜的异常表现和‘斥责’,使得原本欲要起身的陈淑媛,愣在了那里,机械性的接受着肖胜的各种动作,当脸上的白色乳液被相继抹去后,随手打开随身包袱的肖胜,从众多瓶罐之中抽出一小罐药膏,药膏呈黑糊状,小心翼翼用指尖扣出一丝的肖胜,均匀涂抹在陈淑媛脸颊上。
游走在陈淑媛那柔嫩的肌肤之上,从未感受过如此‘殊荣’的肖胜,尽情的感受着对方脸部肌肤带给手底的舒适感,不敢睁眼的陈淑媛,眼角微微挑动几分,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特别是当肖胜的直接顺着她的眼角滑到耳根之际,更让她全身忍不住的颤抖几分。
诱红的嘴唇,微微长起,虽然对方的指尖未有触及到这里,但蠕动几分的香唇,还是带给了肖胜异样的诱惑。。
去而复返的技师,刚刚推开外门,就看到了里面两人暖味的场景,不知是走是留的她,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抬首看向对方的肖胜,并未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的说道:
“您进来,问您几件事。。”那名技师诧异的迈出自己的脚步,待到她刚走到小包间前时,肖胜指着那瓶乳液,声音稍显冷峻的问道:
“这些化妆品,都存放于你们美容院内部?”
“嗯?对的,我们的产品都是厂家直销,都摆放在柜台上,像陈总这样的贵宾客户的专属护理品,我们都有专门的柜台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在对方说完这句话后,肖胜用湿巾把陈淑媛脸上的‘油渍’轻轻擦掉,接过那名技师手里所拿的护肤品,打开瓶口,细嗅了一番,随后微笑的取出一滴,滴在了刚才那份乳液之上,霎时间,原本浓稠的乳液,亦有‘沸腾’的之意,浓度逐渐减弱,最后变成一滩黑水,散发出淡淡臭味。。
当这‘神奇’的一幕,呈现在两女面前时,两人都露出了惊愕和后怕的表情。。
“这。。这。。这不可能,以前,以前陈总都是在用这类护肤品,并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听到这话,肖胜微笑的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
“这不怪你,有人做了手脚,去,换一套新的,所有的花费一样记在账本上。。”听到这话的技师,脸色稍稍平缓少许,点头示意着什么,拿起台面上的化妆品快速的往外面走去!
同样惊愕,不难释怀的陈淑媛,在技师退出房间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毒?”
“毒到没有,‘三痒散’母羊的初乳,加上蟾蜍的胆汁再加上几味中药配备而成,分开的话哪一样都对肌肤有好处,但要是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而成的话,会刺激毛细血孔,瘙痒难忍,我估摸着你真中招的话,不把脸颊抓破出血,你还真不肯停手,毁容利器啊。。”在听到肖胜这句话后,花容失色的陈淑媛,一脸紧张之意,侧目看向肖胜,眼眸里夹杂着追问之意!
“放心好了,现在没事了,对方只是恶作剧,剂量很少,渗在肌肤的乳、液我都给你排出来了,这事,不能怪你,有人向我示威了。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虽然,肖胜言语之间,承担了所有的责任,但是陈淑媛知道,对方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戳他的眉头,换句话说,对方就是针对自己。
已经无心再做美容的陈淑媛,只让随后进门的技师稍加打理,便起身离开!已经得知这里发生事情的千姿老板,亲自前来道歉,虽然陈淑媛并无责备之意,但事情毕竟是在她店里发生的,而且像陈淑媛这类高档客户,可是她这店赖以生存的保证!
今天的美容对方并未收取陈淑媛一分钱,而且还往她的贵宾卡里存储了一万元的代金卷,本想拒绝的陈淑媛,又怕对方会意错了,无奈之下只好欣然接受。
坐在奔驰轿车内的陈淑媛,显得十分沉默,接二连三的遇袭,让她的内心,即便在肖胜极力的安抚下,仍旧有些后怕,她真的想不明白,自己一个企业老总,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么多人。
“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把心放到肚子里,相信胜哥的能力,我保证比任何一个女人过的都要安全和幸福。。”本来一句信誓旦旦保证,但听起来怎么像是肖胜这厮欲要向陈淑媛表达爱意啊。
肖胜的这句话,让陈淑媛内心稍加安稳了少许,抬眸透过前车镜与肖胜对视,想要问及些什么的陈淑媛,欲言又止的选择了沉默,把头侧向窗外,脑袋并不笨的她,已经猜到了什么,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家父亲会给予自己从京都请来这样一个保镖。。
当肖胜驱车载着陈淑媛到达晶宫俱乐部之际,早已经在此等候的白静以及早到的严如雪,一同出门相迎,三女见面少不了一阵寒暄,倒是肖胜这个唯一的男性被隔离出局的!紧跟在三女身后,在掠过二道门之际,肖胜不禁伫立在原地细品着壁面雕刻的那首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嘴角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
肖胜异样,使得回过眸的三女,感到了几分诧异,纷纷后退几步,走到肖胜身边,盯着这面墙壁,依旧妖娆万分的白静,轻声的说道:
“怎么肖助理对古诗词也有研究。。”
“稍有涉及,主要是感概古人的内涵,确实值得我去钦佩。。”听到这话严如雪微微点了点头,她也十分喜欢这首‘断肠’的寄情诗赋。不禁随之感慨万分的口述了一遍:
“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听到严如雪的朗诵,站在其不远的肖胜,抿嘴又笑,轻声的说道:
“马老师,留给我们的不单单是那份思念,更是一种觉悟,不同的读法,就有不同的顿悟。。”
“哦?这时诗词还有另外一种读法。。”相当诧异的严如雪,轻声问道!故作神秘的肖胜,微微点了点头,亮了亮嗓子,轻声的朗诵道:
“哭疼,老叔,昏压,小窍,流水,忍夹,股道,细缝,瘦马,吸阳,膝下,断肠人,在舔丫。。”自我陶醉的朗诵我这首诗赋后,肖胜自己都忍不住的‘赞叹’道:
“好诗,好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