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稍作停滞的肖胜,摸着下巴的胡茬,继续笑容灿烂的嘀咕道:
“再说了,我纳兰中磊的影响力远不如锒铛入狱的纳兰二爷听着唬人。我的威慑力,就目前而言还只是在这个圈子,这些能上位的暴发户,哪个不是狠人?他们会怵我这个小年轻?顶多把我跟纨绔大少划在了一起,只要能一举抱住周黄两家的大腿,他们还怵我啥?今晚有意思的狠呀。”就在肖胜还没说完这句话,就听到后边的一声高喊:
“八十万。”直接涨了三十万,还真不给纳兰大少面子啊,听到这个喊声,无论是黄玉恒,还是周中山,都不约而同的扭过头,望向那个喊价的老总,灿烂的笑容,毫不吝啬的投给了对方,这也促使着那名挤破头想要融入这个圈子们的老板欣喜不已,继而,带动了其他人的激情!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个微妙的动作,便能渲染整个现场的气氛,心计忒深了。不急不躁的肖胜,也随之瞥了对方一眼,灿烂如初的笑容,确使得对方笑容变得不再那么自然。人都说,人得名,树的影。毕竟纳兰二爷叱咤京都,北省不是一两年的事情,站队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啊。
“星宏集团的张总报价八十万,还有比这更高的吗?”听到‘拍卖师’那激情洋溢的语言,肖胜哑然失笑。抬头看向白静,轻声道:
“绝对是周黄家的狗腿子,直接把人家企业名,姓氏都报出来了。生怕我不知道有这号人物似得,算是直接绑上了周黄的印记,下面想不发力都不行。小手段,但很实用哦。”‘咯咯’轻笑几声的白媚娘,杏眼迷离,单指轻按着自己诱红的唇角,轻声的嘀咕道:
“可这聪明反被聪明误吗,被他这一搅合,下面那意志不坚定,想要左右逢源,两不得罪的企业家们,就发怵喽,我觉得这不在少数呢?”
“所以嘛,事后不管结局如何,这个星宏我都记着了。帮我感个价,随便喊。。”说完肖胜端起茶杯,嘴角刚放到杯壁上,便听到白媚娘那轻柔且酥到骨头里的声响:
“二百万。”
“咳,咳。。”差点没被呛着的肖胜,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点犯二的女人,就当全场寂静的看向她时,这妮子还不忘撒娇的搂着肖胜的胳膊,声线嗲啦的说道:
“大少,人家喜欢这个金簪,你不会不给人家买吧?”听到这话,肖胜豪情万丈的‘哈哈’两声,笑着说道:
“你不都喊价了吗?上面那个干活的,问话啊,看有没有要了?”白媚娘的这一嗲啦,不知折煞了多少汉子的心扉,全身麻酥酥的,跟猫爪似得,一掷千金,都不亏啊。。。
“你真把我当凯子了?咱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
“我男人许我的,大不了今晚我多摆几个姿势喽。”听到这话的肖胜,双眸散发着兽欲,而一旁的白媚娘故意往前挤压着胸脯,就在两人旁无他人的打情骂俏之际,那名被肖胜一而再激怒的周家小辈,突然扬手开口道:
“二百五万。”听到这猝不及防的呐喊,周玉恒猛然扭头看向对方,那犀利的眼神,把原本还沾沾自喜的小辈,顿时吓得不敢抬头,还未等他开口斥责,就听到肖胜拍手吆喝道:
“兄弟好阔气啊。既然这么喜欢这个金簪,君子不夺人所爱,给你了。哦对了,还有人比这个二百五还要高的吗?这点面子你们一定要给周家的哦。”听到肖胜直接道出‘二百五’这个数字,不少人私下里偷着乐,还真会喊,白痴价吗?
顿时间,一种赤、裸裸的羞辱感,油然而生,那名气血旺盛的小年轻,若不是有自家二伯看着,估摸着都该动刀了。
先是周波被肖胜整的至今‘享受’着牢狱之灾,刚进门就被对方直接侮辱了一番,在看到白媚娘献媚嗲啦之际,本想让对方吃个暗亏的小青年,自作主张的随口喊了一个价,本想在众人面前亮个相,可谁知,直接着了对方的套,还被冠上了二百五的称号,实至名归啊!
亦能感受到自家二伯,那攥得‘吱吱’作响扶手,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周家小辈,根本没脸见人。坐在周玉恒身边的黄中山,看到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轻咳了一声,示意台上的‘拍卖师’继续,而这场注定将被广为流传的‘二百五’事件,就这样草草的结束。
互有默契的对望了一眼,面如桃花的白静,在桌子下面褪去高跟鞋,隔着丝袜,撩动着肖胜的腿弯,那笑意丛生的面容,着实让肖胜狠咽下了一口吐沫。
“小年轻,还是太沉不住气啊。这种小‘稚嫩’,我估摸你能玩死他呢?这么粗糙的演技,他都上钩?周家没人了吗?”听到这话的白媚娘,捂嘴不语,但桌子下面,借助昏暗灯光,没少撩动肖胜的心扉。
双手趁其不备直接伸到桌子下面的肖胜,也不管周围是否有人在注意他,直接猛然用力,直接撕开了对方的丝袜,抚摸着对方的玉脚,单手往上撕去的迹象。赶紧收回美腿的白媚娘,幽怨的看了对方一眼,赶紧用长裙遮挡住自己的美腿,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端倪。
“真粗暴。”淡然一笑,抽出一根香烟的肖胜,轻声道:
“周家都是吃公家饭的,二百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那么年轻,哪来的?他以为他是黄浩那厮,手里有企业,就一个胡吃滥喝的二世祖。”说到这,二拇指顶了顶鼻尖的肖胜,继续道:
“这件事找人做做文章,从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怎么说也能让被推到浪尖上的百盛,有口喘气的机会不是?正愁没新闻呢,得这厮雪中送炭啊,抽时间,我得单请他喝一杯,恶心,恶心这个二百五。”
肖胜的话,白静句句记在心里,捂着嘴角的她,扫视着前台,心里琢磨着,估摸着这个二世祖,以后的日子不怎么好过呢?
已入豪门深似海。。可越深,越不乏奇葩之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