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索尔笑了,道:“如果你被我关了半年,每天被折磨,每天吃人肉,你也会变成这样的”
哈布做个擦汗状,道:“哇哦,幸好我现在为你效力了”
拉索尔道:“你知道,开始她还觉得自己很猛,不就吃人肉吗?人家见识过,吃起来不含糊,可后来我轻声告诉她,她吃得是她老妈的肉,然后她就疯了”
哈布深吸一口气,由衷深叹道:“你真的很邪恶”
拉索尔大笑,道:“所以我在想,是时候把这种人间杀器放出来了”
接下来,哈布就被带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床上,还有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挑挑眉,洗了澡,换了衣服,悠闲地走下楼,就闻到了厨房内传来香气,然后他又笑了。
那是一位美女。
不但厨艺精湛,样貌也更为精彩,哈布幻想着她在床上的样子,倚靠在厨房门旁,细眼打量着她,嘴角渐渐泛起淫笑。
她的肌肤是白玉光滑的,腰是纤细柔软的,臀是浑圆的,浑圆且挺翘,双腿是修长的,修长且饱满富有弹性。
她的背影任何一点,都有一种激发男人情玉的美妙和魅力。
她挂着薄薄的围裙,内里竟不着片衣。
“你在为我做吃的么?”哈布大步走了过去,提起鼻子,像是在闻菜香的样子,嘴巴却贴在了美女的耳垂畔,左手更是不安分地按在了她的腰下。
美女一点都没有抗拒,看到哈布,眼中竟带起甜美幸福的笑容,以一种腻腻的娇声道:“我在做蒸鱼!”
“有蜜饯果吃么?”哈布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左手向上到胸。
美女莞尔一笑,轻哼道:“想吃蜜饯果,看你的手段了”
哈布动作着,望向她的手,好奇的问:“你手上带着的是什么呀?”
美女笑道:“这个小东西叫做护手器,你把它套在手指上,就可以避免在切菜时切到手指”
“哎呀!”哈布点着头,道:“我还以为你在给它...噗嗤噗嗤呢!”
“讨厌啦!”美女娇靥绯红,把自己蜜饯果一般的舌头,送进他的嘴里,任由他品尝。
哈布饱揽一番香泽,喃喃道:“欣赏我的手法?居然还有这种事,哈哈哈”
笑声未落,嘴巴又被封住了,不仅如此,衣服也快凋零。
“这女人比我还急!”哈布推开她,道:“美女,我现在有事,不过晚上,我和一位身材曼妙的娇娃在卧房有约,不见不散的”
美女娇脸上红潮滚滚,眨着宛如荡漾涟漪的秋水般迷人的眼睛娇声道:“我现在就要你干!”
“娘啊,就来三十分钟好了!”哈布大叫着,将她挤在橱柜上深吻,疯狂撕扯她的围裙来。
黄昏,忽然起了一阵海风,将庄园内的树木吹得沙沙作响,树干上的叶子抖落下来。
美女已经瘫软在地上,哈布则已穿好了衣服。
“谁说你做蒸鱼最好的,你做酱才最棒”
他在她的粉面上捏了一把,大步走出了厨房,见到一个士兵,道:“如莎呢?”
一花一生死,一叶一黑杀。
这十个字就题在赏花亭旁的石墩上,笔走龙蛇。
如莎看着这十个字,为自己又倒了一杯冰酒,凉风拂过赏花亭,传来一阵阵沁心香气。
黑色曼陀罗开得正艳。
谁说来自地狱之花,不能赏心悦目?
煞风景的,则是在花丛间站着的四条神情严肃,雄壮有力的黑牙士兵。
他们的眼中只有如莎,黑曼陀罗美丽妖魅,也无法让他们侧目。
当然,如莎本就比花更美。
在这花院里,他们不会干涉她的自由,但她每走一步,就会如影子般跟随,倘若她想要走出院落,他们就会挡在她的面前。
三秒钟后,则会有几十条士兵出现。
这四人正是黑牙岛有望上位的精锐,就算是最顶尖的高手,也未必挡得住他们的联手一击。
每个人都迫切想为自己积累上位的筹码,尽管已站了六七个小时,但他们的脸上,始终不见有松懈的神情。
直到这时,才偶尔会出现眼皮轻动的情况。
如莎吃过午饭,便一直坐在这里赏花了。
她扫了他们一眼,仰头将一杯酒喝尽。
“所谓独饮无欢”哈布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缓步走来,道:“圣女可否介意多加一个杯子?”
见到哈布,如莎微有一愣,道:“花海风波,静心赏悦,两个人就嫌多了”
哈布笑了。
虽然一身的小偷气质,但咬咬牙也能挤出几分绅士之意,哈布正如绅士般坐了下来。
他笑着道:“斟酒对饮,清赏无歇”
如莎的明眸中露出一丝悠远,微笑道:“想不到你也会有这样的雅兴?”
哈布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道:“好酒,好花,好美人!”
他看了眼花丛间的四个士兵,皱了皱眉,道:“人却突兀得多!”
说着,又把目光落在如莎的身上,道:“你为什么让他们在这里,扰乱这大好风光?”
如莎轻叹口气,道:“黑牙岛刚刚经历一场恶战,我当然需要保护”
“能伤得了圣女的人,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哈布轻抬手,冷言道:“退下去”
“呃...”这四个士兵怔了一下,相继转身,这一起步,才感到四肢的酸麻与不适,长久的站立,让行动不免迟缓笨拙开来。
哈布笑了笑,道:“以这四个人的状态,怎么保护得了圣女?”
如莎轻叹道:“是啊”
哈布的目光变得锐利狡黠起来,道:“可如果有人想要逃走,以这四个人的状态,怕是想拦也拦不住了!”
如莎举杯的手停在半空,没有笑,眼中却有了一个冷酷笑意,道:“可是我为什么要逃走?”
一阵风,忽然在花丛间徘徊。
有花落下。
哈布站起身,来在赏花亭畔,面对着朵朵飘动的花朵,仿佛已经痴了。
“一旦刀兵齐举,旌旗拥、百万貔貅。长驱入,歌台舞榭,风卷落花愁。”
哈布伸出手折去已经枯萎的花枝,眼底似乎多了几分怜惜,当他见到花枝末端竟还有一个含苞待放的骨朵时,折枝的手忽然有了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