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例里面也没她其他家人的联系方式。”
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小护士拿出手上的手机，“这是那个小姑娘放在兜里的手机，看看有没有联系人。”
这个护士手上戴着橡胶手套，不方面划开手机，另一个就接过，打开了许昕的手机电话簿。
许昕的手机里基本上都是骚扰电话和外卖快递，护士拨通了许昕最近拨打的一个备注是“老板”的电话，接过一连好几通都没人接。
小护士往下划了划，终于又找到了另一个有备注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几个月前的电话。
刚刚打了好几个人的电话都没人接，现在这个倒是接的很快。
手机里传来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声：“小助理？怎么啦？”
护士说：“是周航先生吗？我们这边……”
……
护士打电话的前一分钟，江淮初被曹波从训练室叫了出去。
训练室里的众人就这么看着江淮初被曹波领了出去。
焦星文扭头对其他人说：“曹波教练找初一干嘛？”
他旁边的人在打游戏，没空回他，就随口敷衍道：“教练又不会吃人，你担心初一干嘛。”
焦星文：“你忘了曹波那暴躁脾气啦？每次训练时候叫人出去准没好事，我上次就给他数落了好久，太恐怖了，就像是我高中时候的班主任。”
“你高中毕业了吗？”
“你居然怀疑我的学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临川一中毕业的尖子生！”
那人嘲道：“尖子生连十几个人头的几分数都乘不对？”
焦星文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不是没草稿纸嘛……”
江淮初出去之后道：“教练有事吗？”
曹波现在是完全对江淮初没有了偏见，她几次训练赛都名列前茅，不管是走位枪法还是意识都是曹波见识过的最上乘的。
曹波笑眯眯的说：“你出来我问你点事。”
曹波问她：“我听说你以前是打直播的吧？”
江淮初：“就是赚点零花钱。”
“那你适不适合现在的高强度训练？”
现在青训营的训练的确算得上是高强度，基本上每个人的训练时长都保持在每天十到十一个小时，而且勤奋的大有人在。
江淮初不知道曹波突然找她是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能老老实实回答：“还行吧，我放假的时候打游戏也是这么个时间段。”
曹波见她一直在看玻璃里训练室的全貌，也跟着停下脚步，面对着这些坐在电脑面前的少年：“如果你能拿道成为正式队员的名额，你会选择哪个战队？”
江淮初犹豫道：“青训生里比我强的也是有，我……”
曹波又强调了一遍：“如果的话，没事的嘛，我就是问问你的意愿。”
两个人走在走道外面，两边就是被玻璃分隔的训练大厅，可以看到里面的少年面色冷肃的盯着电脑屏幕，在鼠标和键盘上的双手动作迅速。
江淮初看着这些少年，说：“那就……dfg吧。”
曹波说：“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