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的侍卫说:“大人,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了。夫人的飞鸽传书。情况紧急。”
本身夜里来信,梁丑就吃惊了,没有重大事情,现在不会来信的,梁丑接过飞鸽传书,迅速的打开一看。真的是大吃一惊啊!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自己身边真的有庆父的卧底啊!这个人是谁?对自己的危害有多大?他梁丑的心里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底。也不知从何查起。
这个事自己还处理不了,必须交给公子斑,自己的女儿,让他们有所防备,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刚刚与女儿见了面,刚刚与女婿签了协议,不能让这个成果毁于一旦,先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至于曲阜那边,会受到什么损失真的不敢想象,庆父这个人,什么都能干的出来的,现在重要的是查出奸细。
梁丑一边走,一边想,这个卧底是谁?现在的手下还有八个将军:一个是副将。还有两个是偏将,三个是参将,职位较低的就是两名游击将军。就是游击将军,跟随自己也有十年了,副将原来就是自己的给事中柳下皮,颇有指挥才能,自己的军队发展到现在,柳下皮功不可没。应该不会是他,
具体谁是卧底?真的是想不起来是谁了。四名偏将已经死了两名,余下两人,跟随自己已经接近二十年,还都是亲戚,一个是自己的亲兄弟,叫做梁俗,更不会被叛自己的。要不是我把他带出来,现在还在家种田呢,他不可能是卧底,不感恩,我都没有意见啊,怎么能背叛我呢,
另一个偏将是表兄弟,舅舅家的表兄弟,叫做雷行,姑生舅养的表兄弟最亲,不是亲戚,就凭他那熊样也能当上前偏将?除下有一身力气,还有什么?反应迟钝,呆若木鸡,谁是卧底,他也不会是卧底,······越分析越乱,到最后连一点头绪都没有。谁都不是,谁都有可能是。
梁丑拿着这封飞鸽传书。匆匆的赶来找到了梁家军招待所,要来找公子斑,自己的女儿梁欣,以及那个党之娴,一同分析,商量这个事,以前肯定要找伏击圈柳下皮,梁俗去,雷行商量,今天不敢再找这几个人了,因为要分析就是他们,找他们岂不就是打草惊蛇吗?不能,还是公子斑他们几个人一块儿合计,这是应该怎么处理?
这三个人中,梁丑觉得自己愧对公子斑,党之娴的。之前已经向公子斑道歉了,还有党之娴没有道歉。就在刚才,两支部队会合时,和党之娴见了面的。梁大人就给党之娴赔礼道歉。说明当晚也是迫不得已参加了政变。主要是被庆父所胁迫。
党之娴似乎沉默了,没有说话,是的,党之娴也不好说,党家一家子,三百多口人就剩下自己了,就是这几句道歉,就能让心中的仇恨就化解了?这个不现实,所以,党之娴没有作任何表态的。但也也没有拒绝梁丑的道歉。。要党之娴现在就原谅你?心里这个坎过不去啊。
党之娴的心里,真的就如翻江倒海,她还能说什么呢?她记得家族300多人死于一个晚上,那个惨相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啊,梁丑是道歉了,一个赔礼道歉就把深仇大恨云消雾散了吗?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只是嘴上这样说说以后也不再追究,就行了:“梁大人,不说这话好吗?以后,我还要和梁欣一起伺候公子斑呢?这个事不提也罢。”
“好好,不提也罢,”虽然,自己道歉了,党之娴没有说原谅,梁大人也没有感到尴尬,在党家面前,自己是有罪之人,那能一见面,就让人家原谅你?只能在以后,自己要做出令党之娴感动的事,慢慢的原谅自己,不能做出一点对党之娴不利的事情来,不过,道歉的话说出来了,心里也是舒服了许多。
梁大人拿着那封飞鸽传书,来到了军人客栈,就是军营招待所,这个套间只有党之娴,梁欣,公子斑,梁大人几乎用颤抖的手把那封飞鸽传书的家信递给了公子斑:“陛下,真的出事了,也被你猜到了,我的身边真有奸细,”
公子斑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党之娴梁欣都是啊了一声,公子斑只是叹了口气,接过梁大人的家书,轻轻地读出了声:“你的身边有庆父的卧底,议和之事已被密报将军府,速查!”
两个女孩子又是“啊”了一声,果真?公子斑没有说话,只是把一块竹简递给了党之娴,梁欣:“仔细看看。”
大家都仔细的阅读了一遍?因为,因为信非常的简短,根本也没有办法知道其中的秘密。梁欣最先说话:“爹,你的心里应该知道,这个奸细是谁,”梁欣还小,大一点又到山上学艺去了,五年才回来,军队的事情一点也不懂。只能问自己的父亲。
梁大人几乎是哭丧着脸:“我要知道这个奸细是谁,早就把抓起来了,”
公子斑说:“具体谁是庆父的卧底,这个真的是不好说的,这个人必定善于伪装自己,不会被别人一下子识破的。这主要要靠梁大人自己的平时的观察。谁有没有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要从他们做的事上面来分析,筛选出嫌疑人,”
梁大人说:“我已经仔细的思考了这七,八位将军的表现。不知道谁是庆父卧底。平常也绝对看不出来的,表现没有毛病,对我都很忠诚。”
“这个东西主要是看变化。这个将军就是进行前后对比,打比方说,一年前和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变化?比方说原来你要提出什么意见,他总要提出自己的看法。有可能也跟你发神经了。但是现在呢?他就不再跟你争论了。你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这个人就危险了,说明他变化了。”公子斑提示说:“梁大人,仔细想一想,有没有这个人?”
梁大人略作沉思,就开口说话了:“要说这样的人,还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