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把陆言深请到了酒店的客房。他把陆言深摁在了椅子上,随后低声说道,“陆先生,对不起了。”他拿起绳子就把他给捆绑在了椅子上。
沈悠悠过来的时候,陆言深安静地坐着,他的眼中波澜不惊。
“啧啧,帝都陆家的继承人陆言深,居然有一天会被人绑在椅子上。”沈悠悠轻轻摇了摇头,“你是不是也觉着特别地惊喜,特意地意外?”
陆言深淡淡开口,“沈悠悠,你想要做什么,你尽管做吧。我就一句话,只要我剩下一口气,我就不会让桐桐离开我。”
沈悠悠的脸色一下子变冷,“好大的口气。陆言深,你就是一个狗男人。你凭什么不想要桐桐的时候把她当成草芥,对她不闻不问。你现在又不习惯没有她了,你又缠着她不放了。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狗男人。”
陆言深拧了拧眉头,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抹忏悔和无奈。
沈悠悠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漫不经心地盯着他,勾唇,“陆言深,你就算让我出了这口气呢,也没有什么用。我们家桐桐呢,一定会嫁给一个爱她,珍惜她的男人。至于你,三百年前早就已经出局了。”
陆言深微绷了绷唇,张了张口,却发现嗓子难受的发不出半点声音。
“不管是许景年还是秦子洲,只要他们足够爱桐桐,我就会劝桐桐和他们在一起。到时候,他们儿女成群,你就孤家寡人吧。你就看着桐桐幸福吧。”沈悠悠唇角含笑,低声说道。
陆言深的眼底,仿佛生出了两簇火焰,将瞳孔都映红了,他告诉自己沈悠悠说的都不是真的,他不能够往下想了,否则他整个人都气疯的,可是他控制不住,他脑子里的思绪飞快的转个不停,甚至他的眼前,都浮现出了江映桐和别的男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是对她不够好,他是对她不够关心,他是因为许温雅的孩子还和她闹过。可是,当初,也是她死缠烂打要嫁给他的,怎么才这么久,她就想和别的男人亲亲密密了?
陆言深的胸口忽然疼了起来,疼得厉害,他大口大口的吸起了气,可是那股疼痛还在急速的蔓延,最后导致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开始巨疼了起来,甚至他都开始有些呼吸不畅了。
沈悠悠开了一瓶红酒,勾唇,“难受了?不舒服了?当你和许温雅不干不净的时候,我们家桐桐也是这么难受的。所以这些都是你该受的。”她勾唇,“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让我出口气,让我出完了这口气,能够不再阻止你继续缠着桐桐。”
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挑眉,“我呢,看你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对吧。”她抬了抬眉,“这红酒不错。阿天,来,伺候陆总喝一杯吧。药要下足,下够了。否则哪里能显示出陆总的诚意来。”
陆言深拧着眉头看着她,“沈悠悠,我可以让你打,也可以让你骂,但是你给我喂什么药?”
沈悠悠挑眉,“怕了?怕我给你下毒害死你?陆言深,放心,我没有那种要人命的爱好。我这给你喂的可是好东西。一会就感谢我了。当你和许温雅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大概都没有一会舒服,痛快。”
陆言深还能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他拧眉,“沈悠悠,你别太过分了。”
沈悠悠把手里的红酒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冷哼一声,“我就是过分了,你能够拿我怎么样。你自己来的,不是我把你绑来的。你自己想要我给桐桐出气的,你现在又装什么大尾巴狼。”
阿天走了过来,倒了半杯红酒,然后把一瓶白色的粉末往红酒杯里倒了一半。
沈悠悠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拿来,全部都倒进去。”
“小姐,这样会出事情的。”阿天皱着眉头说道。
沈悠悠勾唇,“出事就出事,大不了就是让陆言深以后不举而已。这样也好,他以后的老婆也不用担心他会出轨了。”
隔壁的房间里,谢清辞的手抖了一下,低低开口,“哥,你要是出轨的话,她能弄死你。”这姑奶奶也太狠了,这一整瓶药下去,陆言深半条命都没有了。
谢辞安淡淡一笑,“我不会给自己这种机会。也不会给她弄死我的机会。”他挑了挑眉,“我倒是觉着我家悠悠真性情。对于出轨的男人,就应该狠一点。”
谢清辞觉着一阵寒颤。
江映桐过来的时候,陆言深已经被喂下了那杯红酒了。
谢辞安把江映桐请过来,一来是怕陆言深出事情,到时候有一个医生在场,可以及时救治。二来,他也想让江映桐看看陆言深想要和她复合的决心。
“江医生,我知道,悠悠做事情冲动了一点,也不计后果了一点。但是,她也是想为你出这口气。所以,我希望你不会责怪她。”谢辞安低低说道。
江映桐摇头,“不管悠悠做什么,我都知道她是为了我好。我和她之间从来都不需要解释什么。如果有一天,辞安哥,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悠悠的话,我想,我的手术台也可以为你开胸剖腹。”
谢清辞垂着眉不敢说话,这两个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狠。她们都没有办法对自己爱的人下手,但是她们可以为了彼此而对对方的男人下手。
狠,真狠。
谢辞安点了点头,“我不会给江医生这个机会的。”他抬了抬眉,“如果陆言深挺过去了,我还能够佩服一下他。如果他没有,那么江医生确实可以考虑换个男人了。”
屏幕里,药效似乎已经起了作用了。陆言深的脸都变得通红了。
沈悠悠打了一个哈欠,“我走了,阿天,帮陆总松绑。对了,把我给陆总准备好的礼物送进来,我觉着他应该是能够用得上的。”
陆言深还没有反应过来,阿天就帮他解开了绳子。
沈悠悠一走出去,她给陆言深准备好的三个男公关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