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难改变的是自己。
从得知乔威离世那一刻起,许琳发誓自己一切由自己做主。而现在乔松,却要尝试改变她。
“乔松,不要以为我在说笑。我承认对你动情,但远没到非你不可地步。”
“许琳,甩了我你要如何?”
“呵!没有你,不觉得我会更轻松吗?剩的每天还要在乎陈静看法,而你也能爽快一些。”
“好!甩了我,你觉得会更好,我很乐意被甩。”刚刚不久前,乔松还和陈静说,他讨厌被甩的感觉。而现在面对许琳…若是对她真的好,乔松不在乎。
“当然会更好,没有你这个自私家伙。我可以和云雅玩玩,也可以找男人干我。去你妈的,凭什么有你在老娘我就不能浪……”
许琳话说完,忽然眼前一暗,乔松的巴掌轮了过来。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疼痛感来临。
终究乔松的巴掌,没有落下来。这对于许琳而言,反而有了一丝失望之意。所以……
“啪!”伴随着乔松回应,许琳反手一巴掌,抽向乔松脸庞。随后她才说道:“不忍心让我被别人干,所以你在发怒。”
“对。”
“啪!”伴随着乔松回应,许琳又是一巴掌过去了:“你不让别人上我,你又不敢给我生孩子。那我问你,我只能一辈子玩黄瓜吗?”
“哈,哈哈!”听着他的话,乔松笑了。
“变傻逼了?”许琳问着。
她忽然身体一轻,被腿伤还未愈的乔松抱了起来:“想玩吗?今晚要么你玩死我,要么我玩死你。”
下一秒,许琳被扔到了床上,而乔松也扑了过来。去他妈一切,先爽了再说。
“呵!乔松,你这会真爷们。”感受着乔松撕开自己衣衫,许琳还能在这时做着调侃。
“待会,我要你知道,什么叫更爷们。”
“呵呵!”
“哦!”
刚刚扯开许琳胸前衣衫,自己腰带还没解开,乔松整个人趴在床上握住了小腹。许琳膝盖,算是比较用力的,击中他裤裆位置。
而在他低沉吼叫声中,许琳开说话:“想玩了就上,不想玩了就他妈煽情。乔松,你似乎小看我了。”
“许琳你……”
“我怎么了?这里是我的公司,你是我的下属。要玩我?呸。去给我换上女装,伺候我才是你应有的选择。”
“……”
“呵呵!你不是爷们吗?来,来强了我啊!哦,你现在又是瘸子,好像没那个本事啊!”
针对着乔松冷嘲热讽时,许琳也翻身骑在他的身上,用右手在他脸庞上不重不轻的煽着。
“乔松,你似乎想多了。我的未来,你有资格着想吗?”
她胸前的衣衫,已经被乔松撕开大半。当然,许琳也不介意自己裸露的双峰。而她红发之下,露出邪意的笑容。
这时她美艳到极致,甚至乔松下腹伴随着疼痛,依然心中布满渴望。
这一刻,许琳就是女王。
既是女王,那么能唯所欲为的是她,而非乔松。
本来今天她心情不错,和云雅一起交流着音乐,让她体会到久违快乐。那种瞬间、感觉,是许琳很久以来不敢面对的。因为当初,她和乔威就是如此。
那知道这乔松,哪根筋不对劲,非他妈要讨论人生?许琳自己当然知道,自己在未来人老珠黄时,只能孤零零面对众生。所以她才愿意,趁着还能玩时候,多些痛快。
而乔松,却逼着她去面对现实。强如许琳,也会在内心中,刻意逃避着未来。
许琳明白,这般对待乔松不公。但那有如何?他是男人,就要容忍女人的放肆。
许琳从乔松身上站了起来,顺势甩掉了高跟鞋,将玉足又一次放在他的嘴边。
这一刻,她就要放肆。
“男人,舔。”话说出去,动作也甩了过来。许琳期待着,乔松会反抗、辱骂,甚至会起来抽上自己一嘴巴。
若真是如此,她会觉着很爽。可结果呢?乔松没有任何动作,而是饱含着复杂的眼神,一直看着许琳。
他的眼睛,和乔威真的好像……
原本今天玩摇滚适合,许琳还在想,自己终于可以面对。但这一刻,乔松的眼睛让他再次心痛了起来。
那年……
许琳风华正茂,他才华横溢。两人相识、相知,亦如高山流水、天作之和。
“乔松,给我舔,快点。”不愿意去面对,所以许琳想采用刺激的方式,来掩盖那份感觉。
乔松依然没有动,还是那个复杂的眼神,凝望着许琳。这让她,更不高兴了。
依然站着,脚踩着乔松脸庞。许琳用右手,将乔松没撕烂的上衣彻底剥去。
撩人心魄的身躯,在一头红发影射下,几乎完美的在乔松面前呈现。
玉足离开了乔松脸庞,在许琳伏下身时,也解开了乔松腰带。
这一刻,她只想放纵自己,然后忘怀一切。
但一切又没开始,乔松已经将许琳抱在了怀中。
“许琳。”
“别废话,干我。”
“哭吧!”
“艹你大爷。”
“哭吧!”
许琳懂乔松,反之乔松同样懂她。这一刻,他们的心是想通的。
“呵呵!”许琳笑了。
“哇……”在笑声之后,她趴在乔松怀中,放肆而哭。
这一哭,包含着她太久、太久的痛。好多年了,她一直说用笑容,欺骗自己快乐。久而久之习惯了,会真的快乐。
但她能骗过所有人,却骗不过自己和乔松。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死掉。”
“我好羡慕白桦,她和我一样无法面对爱情。但她至少,还能看到心爱的人。”
“乔松你告诉我,为什么乔威走了。就留下我一个人……”
在乔松的怀中,许琳痛苦中已经语无伦次。而乔松始终不言,也没必要说话,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以前许琳对他说过,无论白桦如何选择,不要去怪罪。许琳懂得白桦感觉,因为经历过。
可是她所经历的代价,太过惨痛。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两个人都累了。
“乔松,其实我的心里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