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烬,放开!”她冷着声音呼喊他的名字,用力推开了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说着抚了抚肩膀,眸中既有不解也有担忧。
她的动作映入到他的眼里,他微微蹙眉,意识到他行为的不妥后,幽深的眸中蕴上无限的温柔意。
他敛了敛神色,一脸认真的开口,“为夫只想让晚晚明白,此生为夫只要你一个女人。”
他话语微顿,向前一步轻手抚上她的双肩,“晚晚到现在还不肯相信我的心意吗?”
面前人的一字一句都在敲动着她的心,他眼里的深情更是让她深深的陷了进去。
她紧紧注视着他的星眸,不知何时她的心已对他大大的改观了。
沈烬并非向外界传言一般冷酷无情,他重情义,绝不会伤及无辜,他虽参与朝中势力的争夺,但却是为了解救百姓于水火,他嘴上刻薄,可却数次救她于危难之中。
他有谋略,心中也有仁爱,这样的他又让她如何不心动。
“晚晚?”
他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敛了敛神色,眸光微闪着开口,“晚晚相信夫君的心意便是了,但夫君动作不能轻点吗?”说着她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似是不敢相信她会说话这样的话,沈烬微扯了扯嘴角,眸间的喜悦像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最珍贵的礼物。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语气坚定道:“此生有晚晚一人足矣。”
话落,他低头覆上了她的樱唇,感受着那一片温润柔软。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回复他满心的爱意,终是打开了内心的心结。
床幔缓缓落下,房内传来温毓的气息。
一片温存后,夜晚星贪赖的躺在床上不肯起身。
沈烬单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侧的人形,眼角眉梢都赤着无尽的爱意。
“晚晚还要在睡会儿?”他说着轻轻撩动她的发丝,随即在她的额间落下深深的一吻。
“别闹了,我还想在多睡会儿呢!”她闭着眼睛,耍赖的开口。
昨晚被他折腾的根本没睡多长时间,这会儿就是拉她起床她也不会起的。
她嘟嘴的神色映入他的眼里,他眸中显出宠溺的笑意。
“好,在多睡会儿!”他说着又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他的晚晚他来宠着。
夜晚星被他这样一扰反而没了睡意,她揉揉眼睛,微微睁开双眼,“夫君今日不用处理政务吗?”
沈烬嘴角微扬,轻轻抚着她的肩膀,“为夫今日只想陪着晚晚。”
她摸了摸他英挺的鼻,喜笑着开口,“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夫君还是赶快忙着处理要紧的事才对。”
阿赤努江的事几乎全城上下都知道了,眼下肯定有许多政务在等着他,她虽贪恋着他,可也不想耽误了他的事情。
沈烬知道她话里的意思,眸中显出一丝欣慰的神色,他低头凑到她的耳畔,吐着温热的呼吸,“还是夫人善解人意。”
他话语微顿,眸光不经意的瞥过桌上大大小小的礼盒,追问着开口,“不知夫人为为夫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夜晚星神色微怔,嘴角挂起一丝僵硬的笑,嘻嘻笑着掩饰尴尬。
沈烬看出了她的表情,眸中闪过些许的失落,看来晚晚是把他的那份给自行忽略了。
他敛了敛神色,随即开口真诚的道:“没关系,有夫人在身边便是我最珍贵的礼物。”
“我就是因为知道这样,所以才没给夫君准备,再说有什么礼物能比得过晚晚啊!”夜晚星顺着他的台阶紧着开口补充。
“夫人说的都对。”沈烬毫不迟疑的开口。
不同于此时二人和乐的氛围,宸王府内蕴着一片低气压。
夜晚宁绷着脸色端作在椅子上,眼周还挂着一圈的黑眼圈。
“衡王昨晚又没回来?”她沉着声音开口,看向瑟缩着身体的芙晓。
芙晓垂着头立在一侧,微微摇头。
衡王自从和小姐结为夫妇后,便一直分房而睡,一人寝居,一人书房互不干涉,但衡王已经接连三日都没有回府了,如何不让自家小姐气恼。
夜晚宁微微揉了揉眉间,下一瞬,把桌上的杯盏都横扫在了地上。
“过分!”她说着眼角不争气的蕴上了泪珠。
想当初她费劲心机的爬上衡王的床,无非是为了成为衡王的妻子,可眼下纵使成为了他的妻又如何,还是得不到他的疼爱。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衡妃,身体要紧,可莫要动了气伤了身体。”芙晓立在一侧终是忍不住的开口安慰。
她愈发觉得自家主子是个可怜人了!
夜晚宁毫不领情的翻过一个白眼,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这点事情算什么,还打不垮本妃!”她瞪着眼睛,提着声音开口。
顿了顿,她平息了下呼吸,转而开口问道:“夜晚星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战王妃那边安静的很,并没有什么动向,似是在等着后日的庆功宴呢!”
夜晚宁微微闭了闭双眼,嘴角显出一丝阴邪的笑意。
夜晚星立了如此大的功劳,是该受到奖赏!
“去准备一下,本妃要入宫面见华宁妃!”
“王妃确定面见的是华宁妃?”芙晓为了确认,再次的开口问道。
她知道最近王妃见的都是明贤妃,可突然要见华宁妃,让她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夜晚宁不耐烦的开口,“华宁妃,华宁妃!要让本妃强调几遍?”
真是诸事不顺,一个小丫头都要惹她生气。
芙晓闪过紧张的神色,紧着福了福身,“是,奴婢记下了。”
另一边,夜晚星不知道小白莲已经被气得快发疯了。
她洗漱完毕后,便迎接了一位不速之客。
“晚晚真不够意思,去了阿赤努江这么长的时间也不见给我回封信,害我白白担心你这么久!”
“回来后,也不去宫里找我,还让我大老远的跑来找你!”
夜晚星听着面前人的一番抱怨,敛着嘴角的笑意赔笑道:“是是是,都是晚晚的错。”
“晚晚该如何赔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