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楞子家的那把刀虽然算不上什么什么名器和神器,但是据三楞子从赵国武那里得来的消息,那把刀也在他们家也传了不少代了。
不敢说削铁如泥,最少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沈小飞曾经让三楞子弄出来看过,严格的来说,赵家的那把刀不能说是一把刀,也就是比匕首稍微长一点的匕首而已。
更像是以前的短剑。
沈小飞说的周乐乐她爹周德天送给自己的那把砍刀,上次周德天给了他之后,他就放在了自己的屋里。
沈小飞来的时候把沈家的钥匙给了周乐乐,至于自己屋门的钥匙,三楞子知道自己放在哪里,这一点他根本就不担心。
“飞哥,你要干什么?”
三楞子听着沈小飞的话感到浑身一阵兴奋,如果沈小飞仅仅是让他回去把那把大砍刀带去的话,三楞子绝对不会这么兴奋。
关键是这次沈小飞要赵家的那把极品短刀,这就不能不让三楞子兴奋了。
“你别管了,明天带着东子一起来省城,还有你们两个也弄两把趁手的家伙!”
沈小飞说完就挂了电话,他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既然他已经决定做了,就要做的彻底一点。
今天让顾才跑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这次顾才跑了下次沈小飞绝对不会让他跑了,不但不会让他跑了,而且绝对会让他付出更高的代价、
“好的,飞哥!”
那边三楞子听着沈小飞的话感觉浑身一阵兴奋,都没有感觉到沈小飞早就挂断了电话。
“东子,起来了,起来了!”
三楞子兴奋的推了推旁边已经醒了但是没有起来的马东子。
“干什么?大晚上的!”
马东子非常不情愿的看着三楞子说道。
“干什么?飞哥有吩咐,让我们明天去省城!”
三楞子相当兴奋的说道。
“啥?”
马东子一听三楞子的话直接坐了起来,瞬间睡意全无,看向了三楞子。
“嘿嘿,你没有想到吧?”
三楞子兴奋的看了马东子一眼,然后说道:“刚刚飞哥说了,让我们弄两把趁手的家伙!”。
“什么意思?”
马东子听着三楞子的话一脸的疑惑,趁手的家伙?
哦!动了!
马东子突然拍着脑袋明白了过来,一纵身跳下了床,从箱子里弄出来了一个小箱子,放在了三楞子的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
三楞子看着马东子端着一个小木箱子到了自己的面前有些惊讶起来,关键是马东子手里的小木箱子看起来好像还挺重的样子。
“你看!”
马东子一脸兴奋的打开了那个箱子,顿时里面露出了几把寒光闪耀匕首。
说是匕首其实应该比匕首再长一点,和三楞子家里的那把短剑差不多。
“这是?”
三楞子看着盒子里面的匕首,拿出来轻轻的挥了挥,顿时耳边传来一阵破风声让他一阵兴奋。单单听声音来说,他就知道马东子拿出来的这几把匕首绝对非常的锋利。
虽然比他家里的那把祖传的小刀还差点,但是也应该能堪比上次周德天给沈小飞的那把大砍刀了。
“嘿嘿,这是我老爹在世的时候弄的,说是一共九把,老子翻遍了整个家也没有找到九把,就他妈的五把了!”
马东子说着非常不满的哼了一声。
“行了,有就不错了,我们一人两把,然后明天一早你和我回一趟小风屯,我给飞哥带两把家伙,我们就去省城!”
三楞子说着满脸的兴奋,他知道按照沈小飞的性格,这次绝对要晚点大的了。
“好!”
马东子听着三楞子的话也是一脸的兴奋。
沈小飞当然不知道三楞子和马东子这两个家伙竟然一人搞了两把匕首带着来,因为他刚刚进了病房,景瑶和苏青就一脸焦急的进来了。
两个美女的秀发有些凌乱,看的出来她们两个来的时候走的相当的匆忙。
“小飞,你没事吧?”
景瑶进了病房时候朝着站在窗前的沈小飞的就跑了过去,一脸焦急的抓住了沈小飞的手紧张的说道。
“没事,没事,你现在不是看到了吗?”
沈小飞也没有想到这么晚了景瑶和苏青会来,再看看两人憔悴的模样,顿时有些过意不去。
“真的?真的?”
景瑶紧张的看着沈小飞,身形微微颤抖的问道。
“真的,要不你看!”
沈小飞说着伸开了双臂给景瑶看了看,和景瑶的慌张相比倒是苏青镇定的多了,她进来之后也是紧张的看了一眼沈小飞,发现沈小飞没事之后,一颗紧张的心稍微的放松了一些,然后不动声色的看向了沈老谦和王芬。
“叔叔,阿姨,你们没有事情吧?”
苏青来到了王芬的病床前一脸笑意的看向他们两人说道。
“没事,没事,谢谢苏医生了!”
王芬的脸色现在还有些苍白,对着苏青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苏青看着王芬的样子也知道她刚刚肯定被吓的不轻。
其实不说别人,也就是苏青和景瑶跟着沈小飞在一起碰到了两次那种事情之后,对沈小飞的相当的信任,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会吓死了。
也不是王芬对沈小飞不信任,首先她对沈小飞的变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一点就是她主要是担心沈小飞。
“是他们?”
苏青问完了王芬之后转头看向了沈小飞,这个时候沈小飞和景瑶已经来到了床边。
“对!”
沈小飞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是太过分了!”
苏青看着沈小飞点头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是顾才他们,顿时更加的气愤,说道:“我们报警吧,他们真是欺人太甚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对付你!”。
报警?
沈小飞听着苏青的话淡淡的笑了,并且摇了摇头,自己要是想报警的话就不会叫三楞子和马东子拿着家伙来了。
其实沈小飞非常的明白,就算是报了警意义也不大,顾才和自己之间事情无非会定性成为一个一般的民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