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承并没有睡多久,只是眯了几个小时就醒了。
听到怀里的小女人匀称的呼吸,黑穹的眸一下子落在了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随着她的呼吸间,那一对仅存的硕果,不甘寂寞的摩擦这他的手臂。
让人近乎为之疯狂的柔软,将他小半边手臂全都吸纳进去。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还是刚睡醒的男人,陆泽承直接给了反应。
单渝微在做梦,她梦到自己变成一条鱼,在大海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忽然一个旋涡将她吸了进去。
胸口的空气好像被人吸走,作为一条鱼的她竟然也会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个不符合生物逻辑啊,作为一条鱼竟然会被憋死。
然后单渝微想到自己是在做梦,现实中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柔软的唇被人含在嘴里,舔舐吸吮,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在认真一看,把她当做果冻一样猛吸的男人是已经睡醒的陆泽承。
她刚要生气的质问,忘了自己还被人含在嘴里,一张口直接如了人家的意,某人温热的舌霸道的顶开了她的唇齿,卷着她的舌不断勾缠,好似恨不得将她的灵魂也跟着一并吸走。
单渝微大脑一阵缺氧,所有要说的话也都跟着忘了,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笨拙的承受这他狂风暴雨般炽热缠绵的热吻。
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陆泽承早已不满足于一个吻,正好她已经醒来,那就兑现他上次的承诺。
医院,无妨。
单渝微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牛仔裤被人拉下来,陆泽承那只带着热气的手从她的小腹游走到了背后,下一瞬间,胸前感觉一松,两只蹦的小白兔直接跳了出来。
体内的温度一点点的升高,原本侧躺的她,一个反转,直接被人压在身下。
脑子清醒了不到一秒中,又被人吻的晕头转向,老老实实的被人扒干净。
陆泽承平稳的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抬手想要将他们身上的被子掀开。
本来意乱情迷的单渝微猛地反应过来,现在是白天啊,她怎么差一点忘了,赶紧抓着被子不放。
不,不可以让他看到那个疤。
陆泽承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丝情欲的沙哑,“怎么了。”
“不要看。”单渝微的声如细思的说道。
陆泽承眼眸略沉,眼中的热度仿佛要将她融化,最后还是没有把被子掀开,而是低低的靠在她的耳边说道,“那你必须补偿我。”
单渝微小脸爆红,她都这样了,还要怎么补偿?
很快陆泽承带她走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什么叫下限?在陆泽承哪里根本没有下限。
陆泽承许久没有碰她,也有些压抑不住体内叫嚣的暗欲,大手一捞,直接把她的又白又长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往下压去。
如果单渝微不是身体很软,根本做不到这个羞人至极的姿势,身体本能的弓起来。
呼吸变得急促又混乱,眼神有些迷茫的望着头顶上方的男人,她好想说这个动作让她好不适应。
可她还没有想完,某一处已经被人抵着一把利刃,仿佛下一秒就能戳穿她的身体。
脑子里不由浮现那一晚看到的形状规模,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她知道错了,她认输可以不可以?
男人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哪容得了她退缩,直接将人禁锢在身下,一双大手掐着她的软腰,健壮的身体跟着猛的下沉。
单渝微一时难以适应他的强大,秀气的脚拇指也跟着卷起。
许久没有开荤的男人更像是一只食髓知味的野兽,每一下都抵达到她最为脆弱的部位,仿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入身体。
“轻……点……会……怀……怀……。”单渝微被撞的声音已经不着调,只能咬着唇,勉强自己发出几个单音。
她不知道自己如小猫呜咽般的声音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兽性,原本还有些顾及她的陆泽承,像是疯了一般,不断的摆动着。
单渝微感觉自己像是大海里的孤舟,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快要决堤的欢愉。
小声的啜泣,“陆……泽……承……混……啊……蛋……”
她快要死了啊,混蛋,能不能不要这么‘禽兽’啊。
陆泽承刚停了下来,单渝微腿也被人放下来了以为他良心发现,,只可惜她低估了男人的战斗力。
傻傻的看着自己被侧过身,双腿被并拢起来,身后有又是一阵强猛的攻势。
陆泽承唯一还有良心的是,不管变换这哪个动作,都没有让她受伤的手碰到其他地方。
一会儿让她趴在床头,一会儿像是哄着孩子,抱着她坐在身上安抚,一会儿又让她缠着自己的窄腰。
单渝微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一定要远离陆泽承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折腾了好久,陆泽承这才鸣金收兵,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单渝微早就软软的像是一根面条被人扔在床上。
身旁的男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光着身子下地,单渝微都没力气将头扭过去,只能红着脸闭眼。
什么时候陆泽承变的这么奔放了啊。
她开始有些怀念陆泽承冰山的时候。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一阵洗澡声,单渝微累的手指都不想动了,虽然房间拉了窗帘,她还是有一种又气又羞的感觉。
这算不上思思老是挂在嘴边的‘白日宣淫’啊。
天呐,她快没有脸见人了。
就在她自哀自怜的期间,陆泽承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伸手想要掀开被子。
原本跟死鱼一样的单渝微立刻垂死病中惊坐起,防备的看着他,声音哑的不能在哑,“你干什么。”
陆泽承经过一番激战,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餍足的慵懒,“你想就这么躺着。”
单渝微瞥见他手中的毛巾,脸色爆红,直接把毛巾拉了下来说道,“我自己来。”
陆泽承挑了挑眉,此刻他心情不错,并未阻止她的举动。
单渝微没想到陆泽承还会这么细心,胡乱的擦了一下把毛巾递了出去,陆泽承还就接过去拿回卫生间。
乘着这个空档,单渝微不敢在松懈,从床上摸索出自己的贴身衣物穿上。
刷的一下,一条黑色的平角子弹内裤,被她捏在手里,单渝微眼睛瞪着老大,盯了好几秒,仿佛手里捏着的是一枚炸弹,赶紧抛了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勉强有了一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