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初罗砂还根本就没能够当上风影之前,就选择了叛逃离开自己的村子,赤砂之蝎无论是叛逃的理由还是叛逃的时间,在长门看来都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而干柿鬼鲛,他则是在雾隐村与木叶建立起合作关系之前,就已经成为了带土的拥蹙的家伙。
因此,在已经招揽到了这样两个分别来自于风之国以及水之国的忍者之后,长门当然不可能会选择再到这两个国家去挑选晓组织的成员。
由于火之国就是鸣人所在的大本营的关系,因此对这个国家抱以深深的忌惮,长门在坚决不可能接纳更多的木叶忍者成为自己组织内部的一员的情况下,事实上是在继续壮大组织的规模、扩充组织的人手的问题上,犯过难的。
由于在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鸣人就非常坦白地说明了,自己是从很多年之后重生回到现如今的这个时代来的,因此,长门在当初并没有向他打探过,晓组织在上一世中究竟都招募到了哪些成员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方面占上什么先机。
既然不想放弃自己的和平道路,那么就肯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与鸣人交手,长门事实上是很想在组织成员以及整体战斗力上,做到出乎鸣人预料,从而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并不知道上辈子的晓组织究竟都有着哪些成员,因此,长门想要避开那些早就已经被鸣人所了解的家伙,只想尽一切办法招募全新的成员,很明显是不可能的。
“算了,就算我这辈子能够侥幸招募到上辈子的我所没有招募的成员,这也不代表这些对鸣人而言的陌生人不会在接下来被她想尽一切办法地弄清楚状况。”
“所以,与其费尽力气去猜测,什么人在上辈子加入了组织而什么人没有,我还不如就按照原定的标准去寻找更多的新成员,并且尽可能地让他们积累更多的实战经验,或者说是开发出更加强大更加厉害的招数。”
相比起组织内部的人员情况,还有其他更多的情报需要加以对外隐瞒,长门事实上,没少和带土一起研究封印尾兽的事情。
由于一旦人柱力死亡,那么,没能够被及时转移出来,封印到其他的物品或者说是其他全新的个体身上的尾兽,就会在类似于休眠一段时间之后,于这片广阔世界的某个地方随机出现,因此,在长门和带土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会出现在何处,以及他们究竟会在什么时候现身的情况下,两个人自然不可能会拟定什么杀死人柱力的作战计划。
在上辈子捕捉到人柱力之后,必须得保证对方一直处于存活状态,晓组织并没有像带土于九尾事件时所做的那样,直接破开人柱力身上的封印,随后让尾兽复活。
并不是一次性地将尾兽从人柱力的身上抽取出来,而是使用幻龙九封禁这种非常强力的封印术,晓组织就算是在所有人员都非常齐全的情况下,也必须得花费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够完成一只尾兽的封印。
“参与到封印仪式当中的人越少,那么我们所需要花费的时间也就越多,因此,在就算我们全员齐备,花费的时间也实在是太长了的情况下,使用幻龙九封禁就显得不够明智了。”
对木叶忍者村所拥有的力量感觉非常的忌惮,长门从所需要花费时间的这个角度来看,事实上不太赞成这种需要花费好几天时间,才能够完成一只尾兽的封印的做法。
“毕竟,鸣人会使用时空间忍术,与此同时还在这片大陆上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飞雷神的标记,所以,假如我们必须得花费那么长的时间才能够完成尾兽的封印的话,那么,难保我们这边还没能够把事情给做完,鸣人就直接打上门来了。”
对长门的这种意见表示赞同,带土在上辈子参加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时候,可是亲历过宇智波斑在短短一两分钟时间里,就把所有九只尾兽全部都封印进入了外道魔像的这种发展的。
必须得做到按照顺序来封印,不能够随便打乱顺序,进而导致封印失败,带土事实上还和长门研究过鸣人送出的青蛙挂坠问题。
在当初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没有曝光之前,开花的仙人球以及小巧玲珑的青蛙挂坠,这两件东西就已经被罗砂给注意到了,因此,既然在我爱罗往自己的额头上刻上那个永远也不会掉的“爱”字的当晚,鸣人曾经当着那么多风之国忍者的面出现在砂忍者村里,那么,很多有关于他的情报也就根本不可能被瞒住了。
“看上去不过仅仅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挂坠,鸣人送出的青蛙挂坠,内部事实上留有飞雷神的标记。只要挂坠的使用者出现查克拉暴走,或者说是主动往里面注入自己的查克拉,那么鸣人就会立刻感应到使用者出了问题,这样一个能够发挥不小的作用的挂坠,同样是我们必须得解决掉的问题之一。”
由于我爱罗一直随身携带鸣人送给自己的青蛙挂坠的关系,所以必须得在捕捉他的时候将挂坠处理掉,长门和带土绝对不能够让他主动使用查克拉联络鸣人,或者说是让他为鸣人提供一个瞬间移动到他身旁来的机会。
“挂坠不能毁掉,毕竟鸣人在当初制作的时候还给它设定了触发机制,所以,在假如一旦挂坠出了问题,那么双方就会立刻建立起联系来的情况下,我们当然不能够毁掉挂坠,而必须得用这种风平浪静的假象来为自身争取更多的活动时间才行。”
“可以用盗窃或者抢夺的方式,把青蛙挂坠弄到我们这边来,直接将其扔到神威的空间里,这在我看来是最为保险的做法。而假如想要进一步地做到更加保险,那么,在处理掉我爱罗所拥有的这个青蛙挂坠的同时,也同样处理掉鸣人所带的那个挂坠,自然就是最为正确的做法了。”
就算知道上辈子的他们曾经做过些什么,也不可能会在这辈子的长门以及带土真正做出会威胁到忍界和平的事情来之前,就对他们两个人怎么样,鸣人在自己想要留下一点回旋的余地,并且期待着他们两个人能够回心转意的同时,却也不可能会拿其他人的性命去冒险。
我爱罗作为一尾人柱力,毫无疑问是任何一个想要动用十尾的力量的人,都必须得去接触的第一目标,因此,把有人试图制造尾兽兵器的这件事情告知给罗砂,这对鸣人来说是非常必要的。
由于三尾人柱力以及六尾人柱力全部都是水之国的忍者的关系,所以在水之国和火之国相处得还算不错的情况下,同样需要向他们分享情报,鸣人就这么把对罗砂公开的情报也同样告知给了枸橘矢仓。
无论是带土还是长门,假如他们两个人在捕捉上述的三个人柱力的过程中,遭遇了失败或者什么不测,那么,鸣人当然是对此无话可说的。毕竟,晓组织都已经打上门来想要夺取他们三个人的性命了,鸣人他总不可能要求身为受害者一方的人柱力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要和长门以及带土计较吧!
同样想要把这些事关他们生死的情报分享给其他的人柱力,鸣人在与土之国以及雷之国打交道的这个问题上却一直都没能够取得自己所想要的进展。
“雏田当初被绑架的事件,虽然并没有像上辈子那样造成雷之国忍者以及日向日差的死亡,因此两个村子之间没有彻底撕破脸,但是,木叶和云隐村之间的关系却绝对说不上有多好。”
在上辈子的时候和八尾人柱力相处得非常不错,鸣人在这辈子却并没能够如愿以偿地彻底改善两个村子之间的关系,进而能够让对方相信他所说的有关于尾兽兵器的事情。
在上辈子参加五影大会的时候曾经当众承认过,说自己确实有在某些需要的时候,雇佣过晓组织这么个雇佣兵军团,让他们为自己做事,第三代土影在这辈子也同样没能够无视战斗力强大的晓组织。
虽然并没有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但是事实上却并不信任其他国家的忍者,三代土影会在自己曾经雇佣过晓组织的情况下完全信任鸣人他们这边所提供的情报,很明显是完全不可能的。
在上辈子自己遭遇困境的时候,曾经为了能够保护好村子,所以向其他的国家求援,我爱罗当初却不过仅仅只是等来了木叶忍者而已。
在针对尾兽的这个问题上,认为就算是自己国家的人柱力被其他人给抓走了,自身也根本就不应该向其他的村子求救,三代土影事实上把这种事情看作了村子的耻辱,因此认为仅仅只应该由自己村子的人来加以解决才对。
于是乎,在两位领导者的官方态度是这个样子的情况下,事实上自己本人也没办法再做其他更多,鸣人作为那个并不能够冒冒失失地潜入其他国家的村子,随后接触人柱力的人,当然不可能会把自己与我爱罗的相处经历,复制到土之国以及雷之国当中去。
由于没办法和这两个国家的共计四名人柱力建立起彼此信任的可靠合作关系,因此,鸣人就算是想要把青蛙挂坠送给他们,随后让自身能够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赶到他们身旁,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自己这种根本没办法取得突破性进展的境遇,所以在某一次外出执行任务遇上佩恩六道的时候,被长门开口调侃了,鸣人还当真是没办法一下子就拿出不可辩驳的确凿证据,来驳斥对方的观点。
“你明明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要保护整个世界,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想要与土之国以及云之国的人柱力取得联系,可是最后的结果又怎么样呢?”
“对方不但根本就一点也不信任你,与此同时还在提防你、戒备你,把你彻彻底底地排斥在外。所以,这种彼此猜忌、彼此怀疑,相互之间根本就谈不上信赖的世界,到底还有什么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假如说不能够采取一些激进的变革手段,那么,曾经发生在忍界的血腥历史也不过只是会再次上演而已。”
由于自己没办法说通土影以及雷影,所以被长门调侃爱和沟通的这条道路根本就不行,鸣人事实上也不能够随随便便地跑去接触七尾人柱力。毕竟,她的所属国家,是角都的家乡泷之国。
于是乎,在遭遇了来自于许多方面的掣肘的情况下,没办法做到在过去的十年时间里把所有的人柱力全部都团结在一起,鸣人还当真是没想到,一场小小的中忍考试,居然会让他们大家损失了不止一位人柱力。
虽说考场被设置在木叶的这一场下半年的中忍考试,是由风之国以及火之国主办的,但是,并不仅仅只是来自于周边很多个小国家的忍者而已,云之国的忍者,也有一些同样前来参加了这一场中忍考试。
由于两个村子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彻底僵化,所以事实上在前几次考试的时候就已经派遣过下忍到这边盛大的考试上来见见世面,云隐村这一次就这么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观摩,反而直接派出了考生,让他们前来参与一番竞争以及考核。
村子里面有着不老少皮肤非常黝黑,所以一看就让人怀疑他们村子里的主要人种,是不是和其他的四大国完全不一样的忍者,雷之国现如今所拥有的雷影,以及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可都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时候与波风水门交战过的。
“他们真的是单纯前来参加考试的吗?”因为上辈子的木叶崩溃行动,所以认为自己凡事还是小心谨慎一些比较好,鸣人在当初不过才刚刚听说雷之国这一次也要派考生到木叶来参加考试的时候,就怀疑过了他们是否别有用心、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