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两个该死的卑贱奴隶,带着老爷我的牛羊去了奶牛山,为什么不去追?直到现在,你们为什么还没有将那两个该死的奴隶的脑袋给我带回来!”
青老爷坐在自己的牛皮大椅子上,发了一阵火之后,面色变得阴沉无比,一双秃鹫一般的眼神直直的扫过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十几名骑兵,骑兵们都低着头,没有人敢于去直视青老爷的视线,而那些被骑兵们牵着的猎狗们,被青老爷一眼看过之后,也急忙的低声‘嗷呜’一句,然后两股战战的趴在地面上,将脑袋埋进自己的腹部,整条狗抖成筛子一般。
在青马部,不管是放羊的牧羊奴,亦或者是作战的骑兵,还是说骑兵们饲养的猎犬,其生死,都不过是青老爷一句话的事情。
别看这些骑兵平时高高在上,甚至可以随意的凌辱,殴打牧羊奴,但是在青马部,他们依旧属于奴隶阶层,都是为了服从青老爷而存在的,他们得以随意的欺辱牧羊牧,只是因为他们拥有强大的武力,如果真正的论身份和地位的话,这些骑兵和牧羊奴其实是一个阶层的存在。
被青老爷捆起来放在石碾子上,碾成肉泥的骑兵不是一个两个了,打了败仗的骑兵首领,害的青老爷输了不少的牛羊和草场,青老爷都会折磨他们整整三天三夜,更别说一般的骑兵了。
至于猎犬,青老爷吃牛羊肉吃的厌恶了,捉一条来剥皮炖了吃,也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说,在整个青马部,青老爷就是神,而其它的东西,都是卑贱的奴隶,面对发火的青老爷,骑兵们也是胆战心惊,生怕自己被青老爷放到石碾子上,碾成肉泥然后喂狗。
“老爷,那里可是奶牛山,有着无数的狼群,传说之中在奶牛山的最深处,是狼神的居所,如果我们进入了,怕是会损失不少,到时候受伤的依旧是青马部,如果老爷您命令我们进入奶牛山的话,我们自然会遵从老爷您的意志”
此时,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身穿一身牛皮甲,腰间挂着两把弯刀的骑兵首领,无奈的顶着头皮,小声的说道,其身为骑兵首领,平时的吃穿用度,在骑兵之中也是最好的,很多时候,其必须站出来表现出自己的担当才行。
“你们当然会遵从我的意志,因为你们都是我奴隶!别忘记了你们的身份,不要以为你们作为骑兵,就高高在上,你们和牧羊奴,没什么区别!”
“是,是,我们永远是老爷的奴隶,老爷的意志便是我们前进的方向”
听着青老爷的羞辱和怒骂,骑兵们没有丝毫不悦和反抗的意思,他们世世代代生活在青马部落,对于自己的奴隶身份,他们早就习惯了,他们从小就被青老爷呵斥为奴隶,到了现在,这些骑兵也就从骨子里面,从灵魂里面接受了自己是奴隶的现实,丝毫不觉得青老爷这是在羞辱自己。
“明天,找两个身手好的,骑着快马,身上抹上狼粪,去奶牛山中查看查看,如果老爷我的牛羊没有被吃光,那就想办法带回来!对了,如果那两个该死的奴隶娃子没有死的话,记住,一定要给我活捉,老爷我要亲手把他们开膛破肚,将他们的内脏一点点的捏碎!”
“是,老爷”
得到了青老爷的命令之后,骑兵们便缓缓起身,然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面,缓缓的退出了青老爷的帐篷。
青老爷的帐篷之中,温度比外面至少高了十几度,骑兵们出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帐篷中的温度,也或许是因为紧张,全都一脑门子的汗水,微风一吹,所有骑兵齐齐的打了一个冷颤。
“老爷的命令,你们都听到了,明天的时候,我,撒格,老三,小七,我们四个深入奶牛山看看,其余的人,在外面接应,事先准备好干草堆,一旦有狼群追击,便点燃干草,制造出一片火海,掩护我们撤离”
“是”
“知道了,老大”
“明白”
骑兵首领下令,其余的骑兵也只能是纷纷点头,骑兵首领点名的几个人,自然是骑兵之中身手最好的,奶牛山这种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身手好的人进去,不一定能够活着出来,身手笨的人进去,也不一定会死在里面,这种事情主要看命。
反正身手好的人进去,活着走出来的可能性会大一些的。
随后,骑兵们便去马厩之中休息了,别指望骑兵休息的地方能有多好,马厩之中起码干净一些,弄些干草便是一个不错的软床。
而那些牧羊奴们,往往只能睡在羊群之中,用羊群的温度,来让自己暖和一些,在青牛部之中每年都会有不少的牧羊奴在睡觉的时候,被公羊给挤死,至于牛群,那是没有人敢去的,在牛群之中睡觉,就是找死,牛群稍微一个活动,便能够将人给踩成肉泥。
第二天天色刚亮,骑兵们吃过了奴隶送来的饭食,便检查了自己的武器,甲胄,带上了狼粪,火种,然后骑着战马朝着奶牛山所在的方位冲杀而去。
“小子,你这种情况,即便是用《易筋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复原身体,不如,修炼这一门《嫁衣神功》如何?”
“《嫁衣神功》?”
“嗯,一门向死而生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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