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安的病,自打从当时白忆暖在言旭东那里确定之后,每当夜深人静想起,心口都有撕裂的痛。
安安才多大,就有那样的病症!
很有可能会伴随他一辈子……
不光是宫北寒,就连她自己都认为安安的病,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此在确定白奕安没有任何疾病的时候,一直压在白忆暖心里的石头被挪开,整个人也如同黎明破晓,拨开乌云见月明,当时白忆暖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那是喜极而泣。
这会儿,心情好得开始和南慕逗上嘴。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白忆暖直接回绝道。
南慕却不依不挠,“那你喜欢什么类型?人嘛,都可以变通的!”
白忆暖停下扒饭的动作,说道:“要不然,你先去变个性试试!”
一旁的保镖都忍不住喷出笑意来。
南慕横眉怒视过去。
保镖立刻憋回笑,身姿站得笔直。
南慕这才饶有兴趣的挑眉,对女人说道:“原来忆暖你喜欢的是女人啊!”
“不,我喜欢的是跟你做姐妹!”白忆暖特认真的看着男人,道:“南慕,其实我觉得你如果是女人的话,一定能迷倒不少人!”
特别是那一双天蓝色迷人的眼睛。
房子里不约而同有笑意,倾洒出来。
南慕一记眼神扫过去,带着几分怒意,“有什么好笑的?!”
“我就是男人,那也一样能迷倒不少人!”
一些玩笑话后,白忆暖炒了蛋炒饭,南慕就负责洗碗,这好像是两个人之间渐渐形成的默契。
南慕洗了碗,擦干净手,把毛巾随意丢给了旁边的保镖,人便朝沙发走去。
脸色也变得严肃了几分,“我的人查到,唐才贵昨天晚上去了国外……”
白忆暖眼眸蒙上一层暗色。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南慕坐在沙发上,大长腿慵懒的叠加在一起。
白忆暖美眸微转,盯着电视机液晶屏幕里的画面,心思略沉。
“他不是喜欢赌博吗?”
南慕抬起蓝色的眼眸,看向女人,“你的意思是?”
两个人交换眼神,不用女人说话,男人也能立刻明白过来。
“你放心,你交待的事,我一定办好!”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从他们对江宇泽下死手的时候,白忆暖就没打算轻易原谅那些刽子手!
江宇泽可是在最好的年纪,被人无情的害死!
她凭什么要去原谅他们?
白忆暖望着外面漆黑,阴沉的夜空,久久不能释怀。
……
由于租下归于宫氏所有的门面和办公楼,白忆暖他们也开始紧锣密鼓的积极筹备着……
白忆暖发现,他们四个人,真是全方面的人才,个个都身怀绝技一样。
难怪艾伦开设国内的分公司,只派了他们四个人回来。
之前她还担心不够,现在发现完全绰绰有余。
特别是博瑞,跟宅男一样的性格,但是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遇到的困难都是他来解决的。
一直有一个疑惑在白忆暖心里,像博瑞这样的人才,完全可以自立门户,怎么会屈居人下……
“今天轮到我请下午茶,你们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弗里达把手里的事情做完,伸了一个懒腰。
每天轮流请客的下午茶,现在成了他们工作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他们每个工作日必备。
“今天弗里达很慷慨嘛,大家都还没有说,就积极问起我们来了。”贝蒂调侃的说道。
“那你要还是不要?”
“当然!今天我要一杯常温烧仙草,再来一份鸡米花,还要一份芒果班戟,芝士棒……”贝蒂举手,兴奋的说道。
“贝蒂,你这辈子吃这么多,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弗里达拿着小本子做着统计,听到她要吃的东西,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管我!我又不减肥,干嘛要控制自己的食欲!”贝蒂扬脸,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贝蒂属于狂吃不胖的体质,不管怎么吃,但傲人的身材不会有变化,不知道令多少女人羡慕嫉妒。
弗里达写到最后,笔重重的点在小本子上,“行!下次轮到你请客的时候,我一定加倍吃回来!”
“风水轮流转,反正还有你请客的时候,我怕什么!”
贝蒂笑着说,把弗里达气得牙痒痒。
凯莉食指扶了扶黑框防辐射眼镜,“一杯葡萄柚益菌多,外加一个吐司面包!”
弗里达声音立刻变得温柔起来,“吃这么少,要不再点一个你最喜欢的铜锣烧?”
“不要了!”凯莉眼睛不离电脑屏幕。
“弗里达,你这差别待遇,别太明显了哈!小心我点得你倾家荡产!”贝蒂说道。
“这一次你是没机会了,不过我可以倾家荡产的机会,留给你!”弗里达举着小本子,意味深长的笑。
这两个人的恶搞,俨然为工作室带来了一定的乐趣。
随后弗里达问道:“忆暖,你呢?”
“还是老样子,一杯摩卡!”
白忆暖很喜欢现在的状态,没有以前在洛斯的勾心斗角,相反大家都很友爱,她也很快让自己融入了他们。
“忆暖,看不出来你挺钟情的呀!天天一杯摩卡……”弗里达说道。
白忆暖眼眸微敛,她问自己,她真的钟情吗?
说好听点,叫钟情,说难听点,应该叫死心眼吧!
贝蒂留意到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弗里达说的话,让她想起了谁。
一开始他们不知道,但是来新海市还是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新闻媒体这么强大,又同在新海市这片土地上,哪有什么秘密可言。
她朝弗里达使了一个眼神,唆使道:“忆暖,别替弗里达省钱,他家有矿,可有钱了!只管往多里点!”
弗里达也连忙点头,慷慨的说道:“忆暖,你那食量,吃不穷我的!尽管点,这点下午茶我还是请得起的……”
“谢谢!”白忆暖浅淡说道:“照旧就行了!”
弗里达看女人还是坚持,对贝蒂耸了耸肩,表示这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然后他转动着椅子,敲了敲旁边的办公桌,“还有你,博瑞!想喝点,吃点什么……”
“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