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在山坳当中别墅,和他们上一次住别墅非常相似。别墅周围也是有非常严密防护。
星夜和昊阳两个人是被蒙着眼睛塞上了车。
等到两个人蒙眼布被打开,已经来到了栋别墅里。
昊阳向四下望了一下,看了看身边八面佛。
“我们是在什么地方。”
“地方我们老大住处不过老大现在不在。今天是由我来招待你们两个人,另外我们老大一次是有事相请。”
星夜在一下车,没有像昊阳四处观看。他态度,一直是眼观鼻鼻观心。在整个过程当中,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简直像是一个入定老僧,心如止水。
“兄弟今天似乎有些不太高兴,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八面佛问道。
“没什么高兴与不高兴,我只是怕自己看错东西,看多了事情。”八面佛依旧是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样子,甚至在说话时候连八面佛都不去看。“你们暴露东西太多了,多到我都已经不忍直视了。我只是怕自己看多了东西,我人比较聪明,最讨厌地方总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你们既然怕我知道地方,我干脆不知道地方。咱们大家日子都好过。”
句话说八面佛,略微有些脸红。他慌忙辩解:“兄弟,是说哪里话呢。你要说,多心了。第一次见到老大时候,都是要蒙眼照,是帮派里面规矩。能把你带过来,是足够信任你了,算你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也不至于把你毙了。”
“要不要我试试看,说一说地方在什么地方呢。”星夜点了点头用鼻子“嗯”了一声。
“如果兄弟非要是我也不拦着你可以试试看。”八面佛冷笑。
他是非常有自信,人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知道现在地方究竟是在哪里。
他们两个人还没有出别墅时候,已经被蒙住了眼睛。等到他们两个人上了车又不知道车是往哪里开。
正常人在情况下,方向感早已经乱了。
怎么可能会知道地方在什么地方,再说了,附近也没有什么,他们认识标记都是荒山野岭。
昊阳走上来轻轻拍了拍星夜肩膀。
“你可有点怀疑过度了。老大供着咱们吃喝,已经长时间了,如果真是怀疑咱们,早一枪给咱们毙了。咱们吃了人家,喝了人家,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是别人给咱们蒙着眼睛,把咱们气着了,咱们都不是自己把自己惯坏了嘛。别大脾气了,老大能够想起来,咱们已经是够给面子了。”
星夜听到句话,非常不以为然笑了一下,也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不过从他表情上能看出来,他听愤愤不服。
八面佛对着两个人笑着笑着,两个人现在原地等候一下。他自己是快步进入到了,别墅当中。
没过多久,他出来了将两个人向里边带去。
八面佛和昊阳走在前面,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商量。
“老弟啊,次老大让你过来,实际上是来帮我们解决一些小事情,是,前两天我们底下有个小帮派,叫……”
星夜冷眼看着两个人在前面。他则是在后面不紧不慢,不远不近看着,距离,恰好听不到两个人谈话,又恰好不至于让别人感觉到疏离。
从侧面而来一道异样眼光,让星夜忍不住转头过去看了看。
人样子,有时候越是敏感人,越是能够感觉到从不同方向看过来目光。
有些目光则会让人觉得,可以无视。有些目光却是让人如坐针毡,没有办法无视。
星夜感觉到一次看过来目光,让人如坐针毡目光。星夜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侧目向旁边望去。
看到一个身穿短裙少妇女一个人,倚门而站。她看向星夜目光太过于奇怪,也太包含了太多内容。
少妇可谓是一个美艳夫人。身上一身连衣裙,让她一双雪白手臂,还有一双大长腿都暴露在男人面前。
身上连衣裙却只是遮住了半个大腿,手不停往上一掀,能够看到主要内容。至于一大片雪白锁骨,肩膀都露了出来。只有两条小背带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让整个连衣裙不至于掉下去。
她对着星夜点了点头,轻轻向里面勾勾手指。
星夜左右看了看,指了一下自己。少妇当即点了点头,再一次对他勾了勾手指。
星夜来到了少妇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妇。
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也是在等待着少妇进一步动作。
少妇对她微微笑了一笑,侧过身子,示意他先进去。星夜看了她一眼目光一转,迈步走了进去。
少妇在他走进去,轻轻笑了笑向左右望了望,将门关上了。
回归头来,少妇发现星夜已经坐在了一个座位上且翘起了二郎腿,侧着身子看着他。
“你要喝点什么东西吗?”少妇轻轻笑了笑,问道。
星夜和他对视了一眼,收回了目光,又回到眼观鼻鼻观心状态,微微摇了摇头。
他整个人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不言不语不动不惊。看上去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感情,仿佛电影当中终结者。
真是让人想把他身体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距离远点,而不是人血肉之躯。
看到他副样子,少妇眼中闪烁出了一份敬佩目光。在眨了几下眼睛,一种敬佩目光消失了。
少妇拿起了一个高脚杯,为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少妇自己则是,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她端着杯红酒,坐在了他面前,也学着他样子向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一双雪白大腿再翘起二郎腿,更是分毫毕现,甚至都可以看到里面粉红色。
星夜一双眼睛却是没有抬,除了眼观鼻鼻观心之外大概看更多也只有杯水了。他将杯水多了去了,用拿高脚杯方式端了起来,好像杯子当中是高级红酒,轻轻晃了晃。
他又将杯水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
什么味道都没有。
“你很聪明,给我倒得是水。”
星夜只是台铁杯子对着她敬了一下,一双眼睛自始至终连抬都没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