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房遗爱与徐大壮带领的**与渤海士兵战斗在了一起,这般情况下房遗爱,费劲的听到了徐大壮说的话,当然渤海士兵,也听见了,于是房遗爱拼了命的向着蓄水的地方冲去,而渤海士兵则向着他冲了过来,一个卖力去攻,一个卖力去守。
在徐大壮的策应之下,房遗爱冲到了蓄水堤坝旁边,东侧就是铁世文的部队,而南侧就是扶余府,房遗爱立刻带领士兵将蓄水池的水挖开,引向东面,在辽河东侧将水放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原本的小决口,慢慢的汇聚成一个大决口,被截流的辽河水汹涌澎湃的向着下方而去。
铁世文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引以为傲的计谋,竟然被人将计就计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早在铁世文想出这个办法的时候,他就带领部队驻扎在了辽河东侧。
而杜荷占领的扶余府则在南侧,南侧地势比较平缓,而且地势一路下降,而铁世文的东侧地势却也是平缓的。
这一刻,铁世文估计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次带来的十万士兵就要被洪水冲走了吧,做完这一切房遗爱和徐大壮两人冲出重围,带领**一溜烟撤退了。
铁世文正做美梦的时候,忽然一阵阵大声呼喊的声音,将他惊醒,他以为**又来攻营夺寨来了,赶紧起身一看,谁知竟然是他的狗头军师郝里海,踉跄奔来大声疾呼说:“不好了,不好了,元帅,刚才**竟然将我们蓄好的水,向着东侧引来,眼看着洪水就要到我们军营了,元帅赶紧带着士兵转移吧。”
铁世文此时那是非常生气,非常激动,大手扇了郝里海一巴掌说:“我不是让人看守着蓄水的地方吗?怎么会有人将水引到东侧怎么回事快快说来。”
军师郝里海,痛苦的捂着红肿的脸说:“这个属下也不清楚,估计是**的人猜透了我们的计谋,派遣一支小队攻陷了我们蓄水的地方,将水引到我们东侧来的吧。。”
铁世文气急败坏的,骑着马匆匆而逃,等铁世文一逃。渤海联军也彻底的失去了信心,队伍瞬间就溃散了,各自逃走,洪水犹如魔兽一般肆掠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铁世文的军营。瞬间就被洪水冲的支离破碎,没来的及逃离的士兵,瞬间就消失在洪水里。
这一晚铁世文心神恍惚,他已经是第二次输给了杜荷,而且每一次都输的这样惨,现在伤亡人数,还没有统计出来,估计今日的伤亡会很大。
正当他沉思的时候,忽然薛延陀和高丽的领军将领气势冲冲的走了进来。
这薛延陀的领军将军是阿塞人,全身上下都是毛茸茸的,他给自己起了一个自认为很不错的名字,叫做毛毛虫,听中原人说这种虫子特厉害,什么动物都害怕,可是他却没有一直见过这种动物。
在他的心里,这毛毛虫是一种可以和老虎对抗的动物,不过当时他耀武扬威的冲那汉人问,有什么毛毛之类的动物最可怕,那汉人胆战心惊的就告诉他,毛毛类的只有毛毛虫最厉害。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发现那个汉人欺骗了他,不知他作何感想。
高丽领军的换作朴秀男,是一个文静的将军,不过虽然看着文静,但是这人武艺也挺不错,杀起人来也不会眨一眨眼睛的。
毛毛虫走到铁世文的面前就说到:“铁元帅,你不是说,只要我们守住鸡鸣关就可以进攻大唐的吗?如今鸡鸣关没有守住,扶余也送给了**,而且刚才我薛延陀损失惨重,五万士兵,如今能战的就剩下四万多人,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情况。”
铁世文一看毛毛虫怒气冲冲的样子,就想笑,你他妈的长得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样子,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一个毛毛虫,这不是要笑死老子吗?
不过他还是理了理头绪说道:“毛将军切勿发怒,打仗怎能没有失败的呢?况且我们如今仅仅战败了两次,不要着急,待会我就让人将好酒好肉给你送过去,另外给毛将军送一个中原姑娘,如何?”
毛毛虫这才欣然答应了下来,尤其是铁世文说送一个姑娘给他的时候,他那眼睛就像放光一样电闪雷鸣,尤其是一个水灵灵的中原姑娘。
不过朴秀男可不这样容易打发,他说道:“铁元帅,你答应给我高丽的铁器,盐巴,粮食,茶叶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过去。”
铁世文尴尬的笑着说:“朴将军别急,这些东西它准备好需要时间不是吗?再说了许诺你们的也不是少数,你得要给我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吧。”
好不容易打发了两个暴怒的将军,铁世文忽的一下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他妈的都是什么玩意,一个色狼,一个抢劫狂,都他妈的什么东西,当老子这里开的妓院,还是老子开了一个商行,你要什么有什么的。
铁世文如今带兵退守在长岭府,而薛仁贵的六万大军已经在这一时刻到达了郑颉府,薛仁贵率领着来金,来财以及他的八个义兄周青等人。
郑颉府就坐落在松花江南侧,附近则是一片开阔的平原,这一战不好打啊。薛仁贵如今带兵驻扎在这里。
休息三天以后,薛仁贵便带领着众位将领来到郑颉府城墙之下,周青当先驾马上前喊到:“渤海的孙子们,快快迎接你们大唐爷爷们。”
那城墙上钻出一个人头喊到:“哼,休的张狂,待会儿井将军来了自有你好受的。”
周青哈哈大笑说道:“快去让你们什么井呀,河呀乱七八糟的将军滚出来,爷爷我片刻便将他大卸八块。”
城门缓缓的打开,一个身披黑袍的将军骑马缓缓走了过来,说道:“是你小子在这里口无遮拦的大喊大叫吗?”
周青驾马上前说道:“我看你一大把年纪了,不如回去哄孙子去吧,别在这里和年轻人较劲了。”
那井将军说道:“黄口小儿,井某自镇守这郑颉府三十余年来,还没有任何人能破的了这关,小子闲话休说,待俺取你项上人头。”
薛仁贵一看那姓井的冲了上来,气势汹汹,一柄大刀武的风生水起,他心里一紧张,生怕这周青坐了此人刀下冤魂,便喊过周青,自己驾马迎上姓井的大刀。
两人一招过后,姓井的惊讶的说:“老夫与人对战多次,从来没有任何人能抵得过老夫劈下来的这一招,你小子不错,速速报上名来。”
薛仁贵匆忙行礼说道:“在下大唐元帅杜荷帐前六品致果校尉薛仁贵,不知老将军贵姓。”
那老将军哈哈笑道:“老夫井兴山,来,在和老夫比划比划,若赢了老夫,老夫就将这郑颉府献给你们。”
薛仁贵一听立马挺枪而进,两人打的不可开交,说到底薛仁贵就是年轻气盛,斗了许久之后,井兴山逐渐有些力气不足,薛仁贵驾马过后。
停在他的前面说道:“老将军武艺出众,今日在下不过是占据着年轻气盛,如果老将军在年轻几岁,那么在下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了。”
那井兴山哈哈笑道:“输了就是输了,我井某人向来是一言九鼎的。”
井兴山说完就对着城墙上的人喊到:“兰儿,还不快快开城门,迎接**进城。”
城墙上的那个女子一身戎装,命人打开城门后,就来到井兴山面前,说道:“爷爷,你将这郑颉府献给**,如果铁世文知道了会不会找你算账呢?”
井兴山便豪爽的说道:“怕他做什么,老夫如今一把年纪会怕谁,晾他一个小小的黄口小儿,能将老夫如何,”
薛仁贵闻听此话说道:“这位小将军切勿担忧,我们**这次来,就是解决铁世文的,铁世文不死,我们是不会撤兵的。”
井兰儿这才兴高采烈的挽着她爷爷的手臂,向着城里走去。
话说薛仁贵这边旗开得胜,没有费一兵一卒就取了郑颉府,而李君羡这边却打的异常激烈,自从李君羡与苏定芳领着六万士兵,来到鸭绿府的时候,营帐换没有扎稳,鸭绿府的守将金大成就带兵攻来,气势不可阻挡,李君羡与苏定芳两人,一马当先冲散敌阵,金大成没有捞到任何好处便带兵撤去。
第二天金大成又打马而来,要挑战李君羡,谁知苏定芳拿起提罗枪就冲了上去,而那金大成,将手中大刀叮当转了几刀,两人战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苏定芳手握提罗枪神出鬼没,不断迎来挡去,左上右下,金大成只顾防守,没有一丁点还手之力,许久之后,苏定芳一枪将金大成挑下马,迅速的上前准备活捉金大成,那边李君羡迅速的喊话:“诸位将士,快抢占城门。”
李君羡这一吼,身边的将士们立刻上马提刀,那些渤海士兵闭门不及,被李君羡一枪一个挑了去,大唐士兵们挥刀乱砍,斧劈的,枪挑的,杀死敌军不计其数,随着越来越多的**攻入城中,一连多日艰难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没多大功夫,**五龙旗就飘扬在鸭绿府的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