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看着眼前的法拉利,有些惊讶。
南宫锐开的不是银色奥迪吗?
什么时候,换了这么好的跑车?
“怎么不上车?嫌弃?”南宫锐似笑非笑。
君子言这会才正儿八经看这个长相同样俊美的男人,他身上,自成一派的玩味和随性,以及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早就说明了他不是一个普通人。她怎么到现在,才看出来?
她躬身上了车。
南宫锐冲费司霆瞥了一个挑衅的眼神,上了驾驶位,车子扬长而去......
“费司令,抱歉,小的很难办,昨晚锐少爷非要进山,小的实在拦不住。”士兵为难地解释。
“知道了。”
费司霆神色清冷到毫无温度,甚至冰寒得让人仿佛置身冰窖,他上了车:“你上来,我载你下去。”
“好,谢谢司令!”
士兵打开后车座的门,正要上车。
费司霆从反光镜里,盯着后车座的位置,想到了什么,忽然出声:“你坐副驾驶。”
“哦,好的,司令。”
........
法拉利上。
君子言疑惑地问:“南宫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男人低笑:“我只是一个置业顾问罢了,你的同事而已。”
“以你在公司的收入,还是买不起这种几千万的跑车的。”她从小对这些,耳濡目染,一眼就看得出这是限量款,当初赫连少衍还买过同款。
“哦,那我就是一个能买得起跑车的置业顾问罢了。”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南宫锐看看她,止不住的笑意:“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承认,我很有钱,只可能比你爸爸多,不可能比他少。”
君子言神色一变:“你知道我的身份?!”
“我怎么不能知道?”男人将方向盘打弯:“查一查,就知道了。”
“......”
“你是京都首屈一指大财阀的唯一女儿,竟然纡尊降贵,来做风里来雨里去的销售工作。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质朴....的豪门小姐?”
君子言以为他在揶揄自己,毫不客气的反击:“难道你不是?如此有钱的少爷,却要给客户瞻前马后,尽心服务?”
“别说了,本少爷倒霉,被流放了。”
“我警告你,不许将我的身份,说出去!”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晓,还不知惹多少麻烦?
南宫锐倏然侧头,朱唇微启,性感撩人得逼近:“我不说,有奖励么?”
君子言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别靠我这么近。”
男人吃痛:“你还真是狠心。”
狠心?
她忽然想到,他说昨晚就到了这山上?
“你是不是昨晚,在雨中站了一夜?”
“是呢。”南宫锐浑不在意,更是爽快承认。
君子言喉咙一噎,忽然不知说什么,半晌,才挤出一句:“以后别做这种傻事!”
她看他的衣服,还半湿着,心里很过意不去。
“傻?”南宫锐再次低笑:“第一次有女人,说我傻。若是我对那些垂涎我的女人做这种事,她们得高兴的上天?”
“......”
“怎么,感动了?”
“......”
“感动了,一会就请我吃早餐。”